想杀我和高绪。”
段德兴仰天大笑。
“哈哈哈,凌王你还真是天真,若没有陛下的旨意,我怎么敢对你下杀手?”
他说着将手里的圣旨摔在了凤九川跟前。
“你自己好好看看,这可是陛下亲笔御书,写得清清楚楚。”
凤九川打开诏书,只见上面写着:凌王凤九川把持朝政,妄自尊大,结党营私。
意欲篡位谋权,大逆不道,着段卿即可抓捕凌王,就地正法。
下面盖着皇帝的大红宝玺。
凤九川紧紧攥住了诏书,温润的脸色泛起一抹悲愤。
“把持朝政,妄自尊大,结党营私?好一个结党营私啊,我为了荆南国兢兢业业,夜寐夙兴。
到头来只落得一个结党营私,大逆不道,就地正法。
凤四象呢?他为何不敢当面下这道诏书?是不敢还是心虚?”
段德兴厉声大喝。
“放肆,你竟然敢直呼陛下的名讳,凤九川,你还敢说你没有谋逆之心?
这些年你在朝中只手遮天,朝政大事全都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大臣们上的折子必须得先给你凌王看过,才能到陛下的案前。
但凡你不想让陛下看到的,你就不允许大臣上折子,你这样与遮住了陛下的眼睛,捂住了陛下的耳朵有何区别?
甚至陛下想下什么诏书,都还得看你的脸色,凤九川,你还记得你只是一个王爷吗?”
凤九川皱眉。
“可我做的所有决定都没有私心,都是为了荆南国好。”
“放屁,是不是为了荆南国好,你自己心里有数,再说你只是一个王爷,是不是为荆南国好,要陛下说了算,你凤九川没有那个资格。”
“你!”
“我什么我?”段德兴靠在太师椅上,两手扶着把手,满脸得意扬扬。
“凤九川,你一定想不到吧,早在三年前,陛下就已经起了心思要除去你。
可惜你这个人谨慎过了头,又处处防备,不管是吃的用的,你都处处谨慎。
陛下一直找不到动手的机会,所以才让我设局谋划。”
“我为了今天,苦心谋划了整整三年,总算等到了今日。”
他得意地指着凤九川。
“实话不妨告诉你,你以为是你今日喝的这杯茶有毒吗?哈哈哈哈,那你就错了。
三年前,我把段秋宁毒哑了送进宫里,就是为了给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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