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让那里抵住了床沿,这样,即使那里鼓起来,渣男也不会发现。
抵近之后,盛春成稍松了口气,他发现自己那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鼓起来,看样子自己平常的训练还是可以的。
心有挂碍,盛春成的手法自然就显得有些僵滞,雪儿感觉出来了,问:
“盛师傅,你是不是有点紧张?”
“对。”盛春成老老实实地说。
“你去外面,我快好的时候再进来。”雪儿说,这是对渣男说的。
渣男纳闷了:“他又看不到我,紧张什么?”
盛春成笑了一下,嗫嚅道:“感觉得到,有人在看着你干活,就像考试的时候,被老师盯着一样。”
“你不是瞎的嘛,还有哪个瞎眼的老师,会怕你偷看?”渣男问。
盛春成愣了一下,自知失言,赶紧胡扯:“我是读小学四年级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眼睛看不到的,小时候可以看到。”
雪儿点了点头,盛春成补上一句:“再说,在盲人学校,要作弊也是可以的,我们盲人,也有我们自己的课本。”
“都是一个个针孔是不是?”渣男笑了起来,陈春成点了点头。
“滚吧,你。”雪儿轻吒一声,渣男大笑,他说好好,我走,把你们孤男寡女留在这里。
“滚!”雪儿吼了一声,渣男笑着走了出去,还把门给带上了。
“气死我了。”雪儿吁了口气,接着和盛春成说:“盛师傅,他已经走了。”
盛春成当然是看到他已经出去,盛春成也装作是松了口气,和雪儿说:
“他怕你。”
“谁知道,时间长了谁知道,男人,有几个不是三分热度。”雪儿说。
盛春成转移话题,问:“你嗓子是不是有点不舒服,我帮你走一下足阳明胃经好不好?”
“好,昨晚说太多话了。”雪儿点了点头。
放松下来之后,盛春成的手法变得娴熟细腻,推、拿、提、捏、揉、点、拔、按都恰到好处,雪儿很快就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仿佛是在梦游,声音飘飘渺渺传来,盛春成很享受这样的声音,翻过身之后,雪儿更是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她睡着了。
渣男是掐准时间进来的,他站在那里,看着盛春成结束了全部按摩,雪儿已经睡着了,渣男和盛春成说,你走吧,让她多睡一会。
盛春成说了声好,又有些迟疑,渣男明白了,说:“哦哦,是不是还没有给钱?对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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