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人,“呀”地一声惊呼,慌乱着就想去找什么,遮蔽自己的裸体,那家伙骂道:
“呀什么呀,他是瞎的,看不到。”
女人再看看盛春成,看到他戴着墨镜,手里还拿着盲人手杖,确实是个瞎子,她放下心来,轻轻地笑了一下。
盛春成站在那里,把盲人手杖收起来,放进包里,他的脑袋不敢像正常人那样左右转动,但还是把室内的情景尽收眼底。
这是一个三四百平方的空旷的大空间,四周的墙有五米多高,到了顶部,缩进来一米多宽,再竖着一圈都是玻璃,这一圈玻璃大概有一米多高,顶上是白色的天花板,这样的设计,让这整个的空间,白天的时候光线很充足,但又不会有那种窗户直射进来的光线。
天花板顶上,亮着一盏盏高瓦数的白炽灯,把这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
房子的四壁,靠墙竖着一幅幅巨大的油画,还有七零八落,在房子里分布着一个个画架,画架上是已经完成和没有完成的作品。
房子的中间有一张木头的大长桌,桌上摊着画册和一张张的草稿,长桌的一侧摆放着一台苹果台式机,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桌前是摆着一张转椅。
桌子过来,是一组沙发,沙发上蒙着一块白布当沙发垫,看不出这沙发是什么材质和颜色的,沙发过来,有一张打开的折叠餐桌,桌子上堆满了零食、啤酒、饮料和香烟,餐桌的边上,随意摆着几张折叠式的沙滩椅。
盛春成感觉这房子的东西,最大的特点就都是独立的,没有什么是互相挨着的,人可以在这些物体和画架中间自由地穿行。
“我叫阿强,你叫什么名字?”
那家伙转过身来问盛春成,盛春成赶紧说:
“我叫盛春成,盛大的盛,春天的春……”
“城市的城?”阿强打断了他。
盛春成连忙说:“不是不是,是成功的成。”
“可惜,要是城市的城该多好,盛春城,那就是满城花开,多妩媚,是不是很有诗意?”阿强问。
盛春成笑道:“我爸妈都是农民,他们没有这种诗意。”
女人咯咯地笑了起来:“屁哦,还说人家,你这名字有屁诗意,阿强,现在搬砖的都叫阿强。”
阿强白了她一眼说:“工作了,回去。”
女人噘了噘嘴,转过身,一左一右地晃着脑袋,走回去她应该在的地方,身后是一面白色的背板,下面是一个高出木地板十几公分的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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