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爸爸和钟妈妈说,我们挣下的这些家产,这么大一个公司,总是要有人继承,我们又只有欣欣这一个女儿,你说实话,把公司交给欣欣你放心?她有能力管好这个公司?不要三荡两荡,再加上被坏人骗,把我们一辈子替她攒下的这点家产,荡个精光?
“要是这样,你我死了,在下面会安宁哦?”钟爸爸问。
钟妈妈白了他一眼,骂道:“那不留给欣欣的话,你想留给谁?你在外面还有小的,有野种?”
钟爸爸大笑,他说有有,我的小的是透明人,我就藏在办公室抽屉里,要不然,怎么可能不被你发现?
钟妈妈扑哧一声也笑起来,在这点上,她相信,男人就是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时间。他最多是出去应酬的时候,在外面唱歌的地方,搂着女孩子抱抱亲亲,互相赚点便宜,这个免不了,说他有个小的,她自己也不相信。
“那你说怎么办?”钟妈妈问。
“我是这么想的。”
钟爸爸皱着眉头,再加上他那一撇胡子,就像沉思中的鲁迅,他说:
“欣欣既然不去外国了,那就不如早点结婚,早点生小孩,现在政策也放开了,我们让欣欣一口气生个三个四个,过二十来年,这三四个里面,总有一个成器的。那个时候,我们虽然都还干得动,不过年纪也大了。女儿不行,我们把公司交给外孙外孙女,不也一样?”
钟妈妈想想,钟爸爸的这个考虑很对,她说:“那也不能让欣欣去嫁一个瞎子吧。”
“我了解过了,他不是天生的,不会遗传,要是天生的,我也不会答应啊,生出一堆的小瞎子怎么办,你说对吧?”
“你了解过了?你找谁了解的?”钟妈妈问。
“当然是他家那边,他们乡里的啊。”钟爸爸说,“有人的小孩,在他们乡里读小学初中的时候,和他是同学,那个时候,他眼睛都是好好的,没毛病,人也聪明,读书成绩很好。”
也亏得盛春成读高中的时候,就离开家乡,去了千岛湖,后来又从千岛湖,直接去读大学。
钟爸爸找到的这个人,是盛春成他们乡里的,不是同村的,和他们家的关系不是很近。小时候盛春成在乡里读书他知道,后来就不知道了,这么多年没见,当年的同学,有屌丝变成大老板的,有清纯的班花,变成形迹可疑的鸡的,有个把人生病变成瞎子,也不稀奇。
说起在杭城当盲人按摩师,那人说对对,他们家是有个在杭城做盲人按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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