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发髻,配上这一身制服的徐姐,看上去很职业。头发披散下来,再配上这一身制服的徐姐,看上去就不是职业,而是有些淫荡了,不过盛春成很喜欢,忍不住抱住她,又亲了起来。
最后还是徐姐把他推开,嘻嘻笑着和他说:“小孩子就是急,你急什么,还有那么多时间,你想把子弹都打光啊?”
盛春成手指着徐姐,羊装生气:“你再说小孩子。”
徐姐赶紧举了举双手,说:“好好,不说了,不说了,不过我告诉你,我明天和后天都在杭城,大后天早上才会走,怎么样,开不开心?”
盛春成点点头说开心。
“有这么长时间,你还急不急?”徐姐笑着说,“放心吧,你有多少力气,我都会把你榨干的。”
盛春成叫道:“好啊,来啊,谁怕谁。”
徐姐哼了一声:“我们等下见分晓。”
她说着一个转身,走到了拉杆箱边上,蹲下来,打开箱子,盛春成跟着走过去,徐姐问:“我们睡在哪里?”
盛春成说楼上。
徐姐从拉杆箱里,拿出了一条真丝的,上面印着一池荷花的睡裙,和盛春成说:“给我拿着。”
盛春成接了过去。
徐姐接着又拿出了一叠内衣内裤,还是和盛春成说:“给我拿着,去楼上放好。”
盛春成接在手里,徐姐接着拿出一套带着衣架的套装,和一个化妆包,直起身和盛春成说:“走吧。”
那个拉杆箱,就那么大咧咧地摊开在客厅里,没人有时间管它了。
两个人上了楼,到了楼上,盛春成把徐姐的衣服,放进衣橱,徐姐用肩膀撞了一下盛春成,让他让开。盛春成走开了一点,徐姐把那套套装挂在衣橱里,用手在衣服和裙子的下摆,习惯性地抻了抻。
她接着从下往上,在盛春成叠好的衣服上划了一下,盛春成以为她要说你的衣服怎么这么少,徐姐没有,她哼了一声:
“算你老实,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
手抬起来的时候,顺势就从盛春成的脸上滑过,盛春成伸手去抓,被她嘻嘻一笑躲开了。
和房间连着的,有一个阳台,阳台很大,阳台上有一张躺椅,徐姐走到阳台上看看,这时对面钱江新城的灯光秀已经停止了。环球会展中心那一个圆球,和月亮形的杭城大剧院,以及整个的城市阳台,在幽暗的灯光里,散发着有些神秘而朦胧的光泽。
徐姐又叹了口气,说:“这里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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