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有一句话说,一夜三次逼,起来会起飞,盛春成觉得,自己真的是要起飞了,他都已经忘了他们昨天晚上来了多少次,到了后来,做好像变成了条件反射,他都觉得那里有些火辣辣的疼了。
盛春成在网上看过一份资料,说一个男的,一个晚上最多射精三次,三次之后,即使再射,射的都是前列腺液,我去,什么前列腺液,不就是尿嘛,就是我后来其实都是在小便,是尿频,对吗?
盛春成忍不住笑了起来,怪不得自己老是感觉口干,不停地喝水还是觉得口干,原来连尿都射尽了,自己真的是被榨干了。
虽然被榨干,他还是一次又一次地会条件反射,一次又一次地想深入,好像徐姐是一个谜,引得他不停地要去猜,或者像老崔歌里唱的,“你是口枯井,可越深越美”。
盛春成觉得要是自己还在家里,没有在路上,他们两个,可能现在又会抱在一起。想起了徐姐,盛春成下面就有了反应,还真是永不停歇啊。
盛春成到了店里,走进去,在大厅里,看到了钟欣欣,钟欣欣盯着他看,盛春成心里有些虚,问:
“你看什么?”
钟欣欣哼了一声:“看你好看!”
盛春成不敢和她纠缠,这个钟欣欣,现在老是会语出惊人,一句话就让他下不了台,盛春成都已经有些怕她。
走过小安的办公室,盛春成走了进去,小安也盯着他看,还没等盛春成问你看什么,小安说:
“师父,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盛春成顺坡下驴,说嗯嗯,有点不舒服,天气太热,好像被闷到了。
“要不要给你刮痧?”小安问。
盛春成摇了摇头,他说:“好像也没有中暑,不是中暑的症状,刮了也没用,就是浑身没有力气,但又说不上具体什么地方不舒服。”
小安马上警觉起来,问:“你不会中标了吧,师父?”
盛春成笑道:“不可能,我摸奖都从来没有摸到过,这种几百万人才会中一个的事情,轮不到我。”
小安手里的笔拿起来,朝脑袋后指指,盛春成明白了,说:“好吧,我还是去做一个核酸。”
盛春成下了台阶,走到了古墩路对面古荆弄,那里有一个核酸检测亭。
盛春成走过去的时候,烈日当空,整条街道都空空荡荡的,到了检测亭,稀稀落落的也没有几个人,他排了两三分钟的队伍就轮到了,做了检测。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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