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人失望的,都是把男人想太好的女人。而且,男人本来就是分裂的。”
“什么意思?”盛春成问。
“我见过不少的男人,可以说在床上很猥琐,下了床,他照样还是好丈夫,好爸爸,也不是装的,他就是这样,床上和床下是两个人。有没有装的?当然有,我认识的一个家伙就是这样,他就很装。有人要我搞定他,还和我说,他是不近女色的。
“怎么个不近女色,说他连在办公室里,只要有女的去他办公室,不管是记者也好,其他部门的同侪也好,或者女下属也好,只要是女的,他就一定要开着办公室的门,绝对不许关门。让我搞定他的人,就是想抓到他这方面的把柄。
“结果我有一次去他办公室,正好看到他下面一个女的,在向他汇报工作,隔着办公桌这样坐着。我进去了,他让我在沙发坐,我坐了十分钟告辞出来,我和找我的那人说,不用我去搞定他了,他和那个女下属,肯定有问题。
“找我的人不相信,我说,你们不要跟踪他,跟踪那个女的,肯定会有收获,没有收获我再出手。说实话,我对这种装很大的男人,有一种生理上的排斥,不愿意和他们上床,你在别的地方装可以,在我面前,你装什么装。阑
“结果你猜怎么样,他们跟踪那个女的,果然就发现了他们两个的事情,两个人有一个秘密的据点,他们从来不会同出同进,中间起码会隔半个小时以上,不是蹲守,都发现不了。这也符合这家伙的性格,哈哈。”
盛春成好奇了,问:“你就在他办公室坐了十分钟,办公室的门还开着,他们两个面对面坐着,当着你的面打情骂俏了?”
“可能吗?你觉得在他办公室,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吗,特别是还有我这个外人在场?”妍妍说,“他们在说的,当然是工作上的事情,一点出格的语言都没有。”
“那你怎么看出来的?”盛春成问。
“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妍妍说,“我坐在那里,看到那个女的人坐得很直,一只脚叠在一只脚上面,这一只悬空的脚,一晃一晃的。”
“不就是二郎腿吗?人坐着说话的时候,特别还隔着办公桌,晃二郎腿很正常啊,反正对方又看不到你下面。”盛春成说。
“对,晃二郎腿很正常,人谈话的时候,放松了确实会晃二郎腿,但那个女的,那只脚上的高跟鞋,不是穿着的,是搭在脚上,也跟着一晃一晃的,这就不是放松,而是随意了,懂吗?虽然上半身还是正襟危坐,但她脚上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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