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徐四斤睡熟的时候,非把他裆里的小弟整个儿剪下来不可,也让他尝一尝被阉割的滋味。
为泄此愤,熊强胜小小的眼睛又挤出了一道阴毒的光泽。未料到的是,他被送回原来的监室才发现徐四斤已换到其他监室去了,他气得直哼哼,在铺上捣腾着,一整夜都几乎没有入睡。
第四天上午,看守民警将关押的一批人犯叫到监所门前场子上排队报数,然后一一铐上手铐押上车,到6公里以外的山区,再把手铐解下来,由带队的民警看守、监视他们参加垦荒劳动。
熊强胜早就发现徐四斤在同来的人犯之中,他将藏在身上衣荷包里的那把剪刀时而摸一摸,心里懊恼地问:么时候你才派得上用场?那把剪刀当然不会回答,机会却作了回答。
在劳动中途歇“幺伙”的时候,徐四斤到林子里小解,一直盯着他的熊强胜也跟过去了,蹑手蹑脚的,时而猫着腰,时而闪身灌木丛中,没有弄出动静来。
徐四斤根本没有发现,正站在一棵皂桷树下松裤带,还没有那个,就被人一把抱住,尚未愣过神来,又被抱住的大个子用毛巾把他的嘴巴塞住,徐四斤挣脱不开,转头一看,向他下毒手的不是别人,而是与他不共戴天的仇人熊强胜。
熊强胜一边用准备好的绳子把他捆在皂桷树上,一边狰狞地说,老子今天非整死你不可。他随即掏出身上藏着的那把剪刀正欲下手,忽然听到一声大喝,熊胜强、徐四斤,你们干什么?
原来一位看守民警从林子里风一样“戽”过来了。熊强胜一不做,二不做,来不及剪除徐四斤的男根,便用剪刀猛刺其喉结隆起的喉管,顿时,鲜血从脖颈冒出如喷泉迸射丈许高,皂桷树上的枝条和周围的树木都喷上了血迹,一股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
可怜徐四斤一缕幽魂出窍,未及看守民警赶来抢救,他就死不瞑目地定住了那道死光骇人的双睛。已报仇雪恨的熊强胜当然不打算就范,他旋即钻进了林子像兔子一样跑得无影无踪。
看守民警开枪射击,也未击中他。幽深的林子回荡着砰砰的枪声,还伴随着经久不息的余音和鸟儿因受惊而逃离的拍翅声。
看守民警钻进一片丛林没有发现动静,没有继续追踪,担心林子外垦荒的其他犯人骚动或逃跑,因为现在只有一个看守民警在那里,要是控制不住,就会出麻烦。
在退出林子之际,他举起手枪朝天空放了两枪,这枪声俨然是他发出的警告:谁要是不老实,像熊强胜一样逃跑,这枪子儿是不认人的。他才钻出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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