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雄望一眼门旮旯,壮着胆说,汪思思,那天晚上和你有过一次后,我真有点后悔,因为你说你有那个什么花柳病,我受不了,以后就不想见你了。
未料,过两天就听别人说你死了,也不知你是怎么死的。你现在做鬼了,还来找我干嘛?求你不要来。他朝着房门口拜了几拜,思绪又浸入回忆的氛围之中。
数年前的一天晚上,月亮岛舞厅像煮沸的开水,热气腾腾的。伴随着一支《夜上海》曲子的播放,一对对着装时尚的男女舞伴纷纷进入舞池,跳起交谊舞。光怪陆离的灯光一明一灭,仿佛故意制造一种扑朔迷离、却又可感可触的温馨情调。
刘雄和汪思思成为一对舞伴,正在舞池里娴熟地踩着节奏转圈子遛达,还时而交谈着。
汪思思说,刘哥真好,多次搭你的农用车上街,你也不讨厌我。刘雄回答,顺便带嘛!你搭我的车,我还特高兴。汪思思睁大眼睛看着他问:为什么?刘雄松开那只扶住她细腰的手,把身子略歪,凑近她的耳畔,低声说,我喜欢你。
汪思思嘿嘿一笑,刚好灯光一闪照在她脸上,看上去很灿烂很美。刘雄想多看一眼,灯光又闪灭了。
在舞池里,跳了一曲又一圈,跳了一圈又一曲。到点了,刘雄和汪思思牵着手出了舞厅。刘雄用那带有磁性的声音说,我送你回去吧!汪思思嗲着声回答,我还想和你玩哈(下)子。
刘雄问,到哪里玩?这么晚了。汪思思手指街对面闪着广告灯牌的夜来香宾馆。刘雄声音放低,想要我开房?汪思思反问,舍不得嘛?怕出钱?刘雄却说,你不怕家里人担心?
夜色朦胧中的汪思思伸手把刘雄的身子轻轻一拍,说,刘哥,你不要啰唆,再啰唆我不要你送,以后也不理睬你了。刘雄微笑着解释,我是关心你,不说了,刘哥就陪你到夜来香宾馆去玩儿。
进了夜来香宾馆,刘雄付钱、值班服务员开票,给钥匙。刘雄和汪思思进了四楼四号房间。
二人卿卿我我说话、亲吻,然后两具胴体交叠在一起,致使那张床微微颤动,并且发出咯吱咯吱的叫声。
刘雄与汪思思“亲热”之后,发现她不是处女,内心里有些不高兴。
汪思思并未察觉到,还神色悲怆地讲出她的不幸,我曾被老家的一个光棍骗喝了一种药,然后他就强暴了我。
刘雄皱着一双剑眉,问道,什么药?一脸妩媚的汪思思堕下修长的眼睫毛,有意避开刘雄凝视她的目光,喃喃地说,光棍强暴我之后告诉我,说那种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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