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沉沉睡去,到次日太阳光从窗户里照进卧室,恨不得照到屁股了他才醒来,揉着眼屎巴巴的眼睛,嘴里说,我做了一个怪梦。
连说几遍,没人答理。他一看妻子早就起床忙活去了,灶房里已传来乒乒乓乓的锅碗瓢盆的响声。他披衣起床,口也没有洗,就到灶房里望着正在起炊的妻子说,小兰,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怪梦。
梦见一条红尾鲤鱼游到我们家的水缸里来了,我伸手抓时,只一眨眼,那红尾鲤鱼不见了,却见一个长着瓜子脸的漂亮女子从水缸里跳出来,朝我回眸一笑,就向你的身子冲撞而去,再看就不见了。
我的娘喂,莫非那个女子找我投胎不成?一阵惊呼的瞿小兰转过头看着他。
果然不久,瞿小兰就喜吃酸菜酸果什么的,并告知包永世,她有了身孕。包永世见她有吐的现象,便相信了;再过几个月,瞿小兰的肚子就变大了,直到长成一个大西瓜一样,她肚里的孩子就呱呱坠地。
稳婆在剪脐带之际,才识得这个孩子是女婴,奇怪的是她的脚板上有一条鱼尾纹。包永世也看了,便想起妻子正值十月怀胎前夕,他做的那个梦,并暗里沉思:莫非这个女婴就是那条红尾鲤鱼投生的?稳婆走后,他又与妻子谈起这个事。
妻子说,你纠结一个虚幻的梦有什么意义?还是要好好抚养我们的小宝贝吧!对了,你要跟她起个好叫的名字。包永远不知起什么名字妥当,嘴里不停地默念着包字,包什么呢?他又把包字念成了有点谐音的芭字,一念成了芭字,就联想到屋前屋后的山上长满了一茬茬芭茅草,他竟然把芭茅二字说出声音来了。
瞿小兰一听就说,不行,我看就给这个小宝贝起名包茅英吧!
包永世觉得不错,说可以。他们夫妻俩就把这个名字叫了十八春,女儿包茅英已出落得亭亭玉立,瓜子脸、杏仁眼、樱桃嘴,颇有几分姿色。虽然父母亲把她养得娇惯,不让她干粗活儿,但是包茅英并不宠自己,偏偏干起粗活来。
每次,只要父母到几公里外的东西走向的大山里砍柴,她不砍,只用尖担帮忙把柴捆一担一担地挑回家。一个来回将近一个小时,其间翻山越岭,坡道陡峭,荆棘丛生,她往往挑着一担柴,尚未下山就汗涔涔的。
人一流汗,身上的水分就会挥发,就口渴,想喝茶,当然半路上没有茶喝。在挨着一片西瓜地的山麓有一管怎么也流不干的泉水。包茅英每每从山上挑一担柴下来,就歇在路边,然后走过去,一双脚踩在青石板上,净手之后,就掬起那甘冽的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