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的行为,只是人家姑娘没有中你的套。仅凭这一点,你就犯了死罪,锦瑟城内的城隍关押你四天是应该的,他不但无过,反而有功。你死得一点也不冤枉。
亡魂邹劳永又大声哭嚎着叫嚷,阳间人都说阴间判官办案公正,就我现在看来你也不公正,你凭什么说我想奸污人家姑娘?我注射安眠药液在西瓜瓤里固然有错,但是我的出发点不错,我是想让人家姑娘吃了西瓜之后好好睡一觉,好好休息一通,你却要冤枉我对人家姑娘图谋不轨,我不服。
判官见亡魂邹劳永强词夺理地狡辩,甚至还有攻击自己的言语,他气得血脉贲张,却不发作,只朝左右侍卫讲,传邹劳永的三尸神来作证。
相恶的侍卫朝殿外大声叫道,寄生在邹劳永身体中的彭倨、彭质、彭矫速速赶来作证——面善的侍卫没有喊话,只合掌一搓朝殿前一甩、二甩、三甩。
咚、咚、咚,只见一个状如小儿浑身长毛的怪物闪现;又见一个长成马驹形的同样浑身长毛的怪物闪现;再见一个貌若毛驴的仍是毛发披身的怪物闪现,三个怪物站成一排,一一朝判官拱手道:鼓倨来也!彭质来也!彭矫来也!
帐幕中的判官一脸严肃地讲,三尸神,传你们到本殿没有他事,只是让你们作证——手指亡魂邹劳永——那厮强词夺理,明明企图强暴人家姑娘,却说自己存好心想帮助人家姑娘。彭质,你寄生在他脑子里,他脑子里想些什么,你最清楚。
回禀判官,生前的邹劳永发现一个身材高挑长相排场的姑娘天天挑着柴捆路过他坐守的西瓜地边缘,便绞尽脑汁企图奸淫她,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将注射了安眠药剂的西瓜试图送给姑娘吃,只是没有得逞。彭倨特此作证。
判官又对彭质说,你寄生在他身体中部,他的感受你最清楚。
回禀判官,彭质望一眼正跪在一边的亡灵邹劳永讲,当时那姑娘的父母亲挑着柴担下山,碰见这档事,邹劳永心虚,为了证实送来解渴的西瓜没有问题,他当着那姑娘一家三口的面把那盆切成块状的红瓤西瓜都吃光了。平时邹劳永吃什么我吃什么,可是当时,我根本不饿,他吃那么多掺进安眠药剂的西瓜我被熏得不自在,记得我还狠狠地朝他的肚子蹬了一脚,他痛得直皱眉头;当药性发作,他回到草棚竹床上躺着入睡的时候,我麻利跳出他的身体,免得受到影响昏睡不醒了。彭质就讲这么多。
判官手指彭矫说,你寄生在他的两条下肢,他的感受你也是清楚的。
回禀判官,我不想多讲,只讲一个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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