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陶瓷盖跌落下来,再一看坛子里有老鼠屎。她有些愤懑,是不是王猛把坛口的盖子揭开没有盖上,等他做工回来了就问这事儿,王猛说他根本没有动坛口上的盖子,还声明理由,说他从来没有煮饭,也就用不着揭开坛盖。
他望着刘梅:莫非是你取米煮饭忘了盖盖子?刘梅一个劲儿地摇头,说自己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忘性。但王猛提起这事,她还是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发了一次忘性。
她把坛里的几粒老鼠屎清除后,便取出这餐煮饭的米,将盖子盖上,并对王猛说:你是看见了的,这盖子把坛口盖得严严实实,你再不要动它。王猛不满地说:你这么讲,坛子盖落下来了,不就是我动了的?刘梅连连解释:不怪你,不怪你,只要你和我以后多注意,要是老鼠动了米坛子,在里面拉屎,吃了会闹鼠疫的。
知道!王猛说着,一边擦汗一边扑打身上的灰尘。
两天后的一天中午,刘梅又发现坛子盖掉下来了,而且房子里弥漫着一股菜油味,这个她可不经意,因为橱房里放了菜油,有味道是正常的。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捡起那个坛盖子,竟有些部位粘乎乎的,像巴了菜油,这是怎么回事?她望着坛盖子发愣,又把目光投向旮旯里放置的那壶菜油,发现壶口没有盖子,是敞开的,那圆圆的口子只有一颗铜钱大。
她感到纳闷,就看一看地上,那个胶盖子正翻仰着,还脏兮兮地沾了一些灰尘。刘梅想,用了油即使忘记盖盖子,盖子只能在菜案什么的上面,不可能掉落在地上。
这时,一只花猫跳过来,喵呜地叫着,那琥珀般的眼睛诡秘盯着刘梅,然后垂下脖子,走到桌底下,躺下来,眼睛又瞥着刘梅手里的油壶,继而喵呜一声,就眯着眼,蜷曲着身子睡觉。刘梅看这现状,像有人来家里动过炊一样。
待王猛回来,一进屋,刘梅就把这个蹊跷事儿解释给他听,王猛既惊骇又恼火,这是怎么搞的?他念叨着。
刘梅说,不可能有人进来,因为房门未动,是她拿钥匙开的门锁。她拎着油壶出门去问那边屋里的婆婆,婆婆看一看油壶的口子,盖子确实开了,还捏在媳妇的手里。
她反问刘梅,你说该怎么办?刘梅说没有办法,只好把装油的油壶放在你家,我恨不能把那坛米也拎来放在一起。可公公不同意,他说先观察一下,把问题搞清楚了,才好对付。
他让刘梅把那壶菜油照样放回家里原来的位置,就当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附在刘梅耳畔小声说话,算是暗里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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