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小姐,伸手在她的背部头部轻轻抚摸。
他摸着她头上一只浅绿色的蝴蝶发卡,手就停住了,唉一声问道,你的姓名应该告诉我吧?
4号小姐说:我叫甘卜蓉。施望富也报了自己的姓名,然后用坚定的口气说:我一定娶你。甘卜蓉微微颔首,一脸幸福的笑意。
施望富说:你应该给我一件定情物。甘卜蓉沉吟良久,将手伸到头上,取下那个浅绿色的蝴蝶结,递给施望富:我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就给你这个。
施望富接过蝴蝶结道:这是定情物,比贵重的东西还要贵重。他把它看了又看,像看初春绽放的花骨朵儿,仿佛有一股香味让他陶醉,他把它放进内衣贴胸的口袋里,说:放在胸口,我会时时感受到你的存在,感受到你对我的柔情。
这次施望富走后,过几天来时,却不见甘卜蓉,问她上哪儿去了,发廊老板说:一个男人把她租出去了。
施望富心里凉了半截,发廊老板毫不在意,说这里还有更娇美的粉头,只要你舍得花钱,也可以租给你,不过租金昂贵。施望富毫无兴趣,说他就要甘卜蓉。
发廊老板一阵惊疑,一般发廊小姐的名字是不对嫖客透露的,而且发廊小姐也不需要嫖客报出自己的真实姓名。既然如此,这做鸨母的老板许是感觉到施望富与4号小姐不一般,便说:你硬是要挑她,那就等着吧,她下午或晚上才回。施望富没有久等,也不能久等,他只请了两个钟头的假。
到了第3天,他又来到北街发廊,总算见到了甘卜蓉,他麻利交了坐台费,就走进已经很熟悉的4号房间,甘卜蓉还在他后一脚进去的,他一进房就回过头来看甘卜蓉,发现她对自己不再有暧昧情调,而是一脸冰霜,本想抱住她亲热,见她这个样子,便说:卜蓉,你怎么了?
卜蓉偏开头说:你把上次我给你的蝴蝶结退给我。这话很突然,施望富抬手摸一下胸脯,那蝴蝶结还在内衣里,但他不打算拿出来,却对甘卜蓉说:这是你给我的定情物,怎么又要退还?卜蓉,我非常爱你呀,不是因为你在这里,我根本不可能来北街发廊。
甘卜蓉望一眼侍候客人的床榻道:我配不上你,你把蝴蝶结还给我,要不,今天别妄想我对你……
施望富看她头上扣的一只银色凤钗,要比蝴蝶结典雅昂贵,他突然感觉那支放在贴胸内衣口袋里的蝴蝶结不再是定情物,而是一把挫伤他感情的锥子,即便如此,他也不想退给她,觉得有用途,可以用它来见证当B子的无情。
从施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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