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付出了蹲15年监的惨重代价。
焦娇感觉杨兴做那事比卢兵老到,更使她快活。这使她的感情游离了卢兵,慢慢对他冷谈,还讥诮他付钱少。卢兵琢磨来琢磨去,感觉自己没有哪一点对不住焦娇,问题就出在杨兴身上,打那天晚上,焦娇陪杨兴跳舞后,他注意到他们的关系变得暧昧。卢兵尽量阻止焦娇不要到杨兴所在的舞厅跳舞,焦娇却说,人家免你的舞票,是看得起你,你不理人家的情,还小家子气。这样卢兵只好携焦娇再次到那个舞厅接受杨兴的免票优惠。
卢兵很清楚,杨兴的做法有明确目的,就是想和他争宠焦娇。为了验证这个感觉,焦娇再次陪杨兴跳舞时,他特别注意观察,每当闪光灯暗淡下来,朦胧中的舞伴们在姗姗旋转之际,在荡人心魂的靡靡之音水一样灌满舞池之际,卢兵便从候舞席敏感地站起来,悄然走近舞池,睁大眼睛努力搜寻他格外在意的一对舞伴——杨兴和焦娇。蓦地他发现他们迈着轻盈的舞步婆娑地旋转而来,两个身影一会儿贴得很紧,一会儿又散开,反反复复扑朔迷离地亲昵。
还观察到一个令他妒忌乃至愤怒的小动作,杨兴的唇瓣在焦娇的脸上咂了一下,焦娇笑意盈盈地回了他一个,然后彼此边踩舞步边细声细语地说着话,至于说的什么内容,卢兵无从知晓。
这一刻,他恨不能冲进舞池拉走焦娇,或者狠揍杨兴一顿,但他考虑到无论哪种作法都不妥,他有一种失落感,回到候舞席默默地坐了一会儿,又悄悄地离开舞厅。
这时,舞池的闪光灯变得明亮,透射出柔和的光泽,这种光泽的外延却是黑魆魆的阴森。音乐声方止,人声鼎沸。杨兴和焦娇回到候舞席不见了卢兵,以为他上卫生间什么的地方去了,但过好一阵,新一轮舞曲开始还不见卢兵返回。他们猜疑着,只有焦娇意会到卢兵在生气,反正得到杨兴之宠,她也不再怎么在乎卢兵。杨兴料想卢兵是不是有事儿去了,也就不太在意。
在这一轮舞曲播放了一半之际,他又拉着焦娇溜进了舞池,正舞得起兴,焦娇突然松开手喊叫:杨哥,注意。杨兴尚未缓过神来,一柄雪亮的匕首从背后袭来,刺入他的后颈窝,他在舞池里踉跄几下,发现刺杀他的人是卢兵。正欲拿拳狠揍卢兵,却因身体负创不支倒在地上,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出。
卢兵指着杨兴骂道:这就是你和我争女朋友的下场,活该!杨兴在地上蹦了几下,就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了,他的眼睛没有闭合,仇视的光泽尽管死去了,仍然朝着卢兵逃离的方向。
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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