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难怪他嘴里还在流血。勾使又问:像他这般造孽,主何报应?
他的报应可惨,来生由男身转为女身,还是个哑巴。
听了这话,坐在铺沿的杜雄一阵心悸,他回忆在生时白马寺的法师好像说过,人在生时造了太重的口业,来生会变哑巴。待勾使和白无常他们走后,保安也锁上监室门走了,杜雄便对那中年男子说:我很同情你,要是来生我是个哑巴汉,你是个哑巴女,我就娶了你。那中年男子瞟了他一眼,样子很怪异。
120年后,在一家医院里,诨号“金子点”的何北涛陪同爱人曹兰做B超,结果显示:曹兰肚里怀的是男婴。夫妻二人大喜。曹兰说:你点子多,趁我没有分娩之前,搞些钱将来好抚育孩子。
我知道。何北涛不经意地回答。他身材颀长,约有1米八,在只有1米五八的曹兰身边站立,越发显得高大。曹兰一仰脸就看见他凸起的喉结,特别性感。既有自豪感,又有不安全感。
这倒不是怕这个还算出众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抢”走了,她绝对相信自己的男人有猎色的可能,但不会迷情,而且猎色只是手段,不是目的,目的是为了生计,他不会背叛自己,最起码在孩子未出生之前,不会背叛,因为他非常看重自己的根——那个将要落生的孩子。何况他俩患难与共,都是一家企业的下岗工人,他曾试着用自己颇为帅气的男性优势和比较好使的脑袋生出的点子,博取了一些局外女人的欢心,他不但没有亏输分毫,付出半点,反而还通过女人赚钱获利,来养活自己的女人。
当然也有与他反目成仇的女人,扬言要告发他的不端行为,但都只是说说而已,没有动真格。曹兰担心他一旦碰上厉害的女人,就会鸡飞蛋打,弄得不好收场,甚至会吃官司,因为他对别的女人使手段都有骗的味道。
孕期满后,曹兰生产了,一个男婴呱呱坠地,何北涛好不高兴。出了接生室,曹兰被安置在第7病室第7床,何北涛与医院结完账,回到曹兰的床榻前,把那被盖轻轻扯起来,曹兰问他要干什么,他说看孩子呀。
曹兰推开他的手柔声说:刚生的婴儿由医院照看两天,还要打防疫针什么的。你把我照顾好了就行。
曹兰脸色苍白,但眼睛亮闪闪的看着何北涛:唉,你这次出门一趟好久了,弄了多少钱?何北涛转头左右一看,旁边病榻虽然有人,却没有注意他,各自忙乎各自的活儿。
曹兰再问,他凑近她的耳朵,用气流说了一句话,曹兰现出灿烂的笑,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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