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8个月徒刑,更让他们失望而懊丧的是走私扬子鳄的非法所得全部收缴国库。
这事儿裴本名也受到连累,原来他争取公安部门颁发的狩猎证也被没收,包括他交出的那支猎枪也没有归还他,这就意味着取消了他的狩猎资格。
裴本名认为他和儿子付出这么大的代价,都是城里那个叫游芸的姑娘造成的,裴清要不是为了她,为了她父亲游眺提出的需要花巨款给她在城里购一套房子的苛刻条件,不可能当时就非常冲动地提着猎枪出门而在不经意中闯下这么一桩祸事。
他心里愤愤不平,找到住在城里的游眺,带情绪地说出儿子因为他的苛刻条件所遭遇的倒霉事儿。
游眺冷笑着,不以为然地说,你儿子犯法坐牢关我什么事?裴本名气得鼻子直哼哼,他的脖子上青筋暴凸,恨不能冲上去照着游眺的脸掴一耳光,可这不是在裴山坳,他不敢轻举妄动,便强压心中的怒火,鼓着眼珠子讲,我不过是告诉你,我们家裴清是如何在遭难,索性让你看个笑话。
哼!岂有此理?自讨的。游眺看着旁边一身靓妆的游芸,接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也不想一想,我家女儿会嫁给你家裴清吗?现在他坐牢去了,再该死了这份心吧?!
我从来没有作这个指望。裴本名讨个没趣埋着头走开。游芸忽然冲着游眺吼叫,爸,你怎么这样奚落人家?她旋即追上裴本名说,裴伯伯,这事我有责任,我一定抽时间到监号里看望裴清。
算了吧!裴清已经被你害得够苦了,你就饶了他吧!裴本名没好声气地讲,头也没有抬,就橐橐地走远了。
裴清因为她而坐牢,游芸很自责,想去监号里看望他。裴本名走后,游芸后悔他在这儿有机会问裴清在哪个监所服刑却没有问,不知为什么她心里一直惦记着裴清,以至沉默寡言,看上去一副木然的样子。
游眺对她和裴清的事儿很敏感,便揶揄道,裴清现在已经是个罪犯,难道你心里还念着罪犯不成?快死了那份心吧!要不然你也会成为罪犯。
游芸听到这话很反感,她双手捂住耳朵,冲进自己的卧室,把门扇沉重地一掴,闷坐床边憋着满腔怨气,她怨的是父亲,与其说裴清是自己连累了,倒不如说被父亲害苦了。上次父亲操纵银子一伙背着她欺负裴清,以及裴清悉心教她练习射击的情景一幕幕地在脑海中浮现,就越发觉得对不起裴清,欠他什么似的,心里不能平静,游芸巴不得马上打听关押裴清的监所好去探视。
一会儿,房门被“笃笃”地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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