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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大人了,请代我感谢李大人和萧大人。”瓦特脸上现出感激的神色,无论这木匣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只要人家有这份新就不容易了,更何况自己能成为伯父几个继承人之一,他们也起了很大作用,尤其是伯父手下的内政事务官多尼功不可没,而多尼却又与李无锋、萧唐和面前这位苏大人保持着极为良好的关系。
他没有推辞,只双手郑重的接过,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然后交给身后门外的随从。
“殿下,这小贝加尔湖风景宜人,不如我们俩出去走一走如何?”苏秦建议道。
“好啊,我也正想抽时间与苏大人单独聊一聊呢。”瓦特欣然同意,以为他知道苏秦这样建议肯定有其含义。
沿着湖际漫步,苏秦和瓦特的随从们都成扇形散布在四周警戒,毕竟这里是在人家地头,虽然贝加国已加强了警卫措施,但处于小心考虑,还是警惕一些更好。
“殿下,你怎么看这次西域诸国的联席会议呢?”湖畔由白石砌成椭圆的堤坝,一月的西域虽然还有些寒冷,但湖畔清扫得十分干净,看上去自然和谐,充满了一种朴素美。苏秦和瓦特二人一直没有说话,走出很远,苏秦这才挑起话题。
“这次联席会议恐怕与往届有些不同,讨论的话题大概也会围绕我们这两家吧。去年我们要求西域诸国援助的粮草数量比往年要多一些,他们最后虽然勉强同意了,但是已经埋下了矛盾的种子,今年我们对粮草的需要量肯定不会低于去年,到时候,我估计他们的反应肯定会更强烈,也许他们要商量怎样对付吧。”瓦特嘴角浮起淡淡的苦笑,轻轻一抬腿将脚下一颗小石子踢下湖,平静的湖面顿时泛起阵阵涟漪。
“不是去年才埋下的种子,其实在很久以前就埋下了,在你们向他们索要无偿援助时就埋下了。没人愿意无偿的送给别人钱财物资,更何况不是一年两年,而是隔三岔五就要来一回,谁也不欢迎这样的邻居。”苏秦纠正瓦特的说法,“只是去年矛盾更激化了罢了。”
“我们也不愿意,若是族中百姓能够生活下去,我们也不愿做这种事情。可大草原上气候多变,若是老天爷不开眼,遇上那旱灾雪灾,我们也没有办法,要生存就只有这样。前年,我们与赤狄人的战争失利,损失惨重,族中长老贵族们早就有些不满,若再不寻求些弥补,恐怕我伯父也坐不稳啊。”瓦特解释道。
“殿下,我并无意指责你们的行为,为了自己民族的生存,即使作出一些伤害其他民族的行为也是能够理解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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