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短,只要拖住了马其汗人的出兵规模,自己这一次的任务也就算大功告成了,现在一切就要看阜节这个小子在九江的手段了。
刘阜节并不在九江,自打那位南部军区副总指挥离开九江前往湖州时就连带着把刘阜节也捎上了,在九江呆了一个多月时间里,几乎没有任何进展,整日面对这位太平余孽那张古井不波的脸,连刘阜节自己都差一点要失去了信心了。司徒彪那边刘阜节并没有花费多少精力就察觉到了有些异常,军事力量频繁调动整训分明是在准备什么大的动作,刘阜节不相信司徒彪会帮助西疆向司徒泰发起攻击,但他也坚信司徒彪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直接挑战西疆,第一军团放在关西足以让任何人思量再三,很明显,司徒彪的目标是哽在他喉咙上的九江和湖州,看来是要借这个各方都无暇顾及的时候大兴刀兵了。
但西疆不愿意见到这一幕,尤其是成大猷在没有正式表态之前,刘阜节希望司徒彪一方能够保持克制态度,但司徒彪在这一点上的态度似乎很强硬,这让刘阜节有些担心,尽早让成大猷表明态度似乎成了唯一选择,但成大猷表明态度就能阻止司徒彪的军事行动么?刘阜节并没有任何把握。
太湖的粼粼波光闪动这耀目的金芒,夕阳西下,阳光勾勒出灿烂的云霞即便是最美丽的鱼牙锦也望尘莫及,七彩掩映,变幻莫测,让人心旷神怡。淡淡的金光洒在船头上,一袭青衫,牙白折扇上一副松下流溪图,刘阜节默默的注视着棋局,良久方才推秤道:“成大人果然高明,阜节自愧弗如。”
“承认,承认,阜节兄才是真正的高手,这等时候仍然能闲谈高卧,不慌不忙,莫不是觉得一切皆在掌握之中?”一身灰色布衫的壮年汉子目光闪烁,随手将剩余棋子投进藤编棋篓中,最终把目光落在远处天边水际。
“成大人这话从何说起?阜节来此两月有余,一事无成,奈何重任在肩,又无颜回去见秦王殿下,也只好强颜欢笑,厚脸在此混吃混喝罢了。”青衫男子眼珠转动,揣摩着对方语意,今日此人的表现好似与往日不大相同,难道说西面局势有变不成?
“阜节兄可是真沉得住气啊。我这里有两个消息,不知道阜节兄是想先听哪一个?”灰衣男子像是在斟酌什么,半晌才道,“一个好,一个不好,全凭阜节兄选择。”
“该来的迟早都要来,何况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是好是坏谁又能说得清楚,不过阜节在湖州也缠mian半月有余,心里也都快闷得发霉了,就请成大人先说说这所谓得好消息吧。”青衫男子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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