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在,城失人亡,没有第二条路。
杀气森森地通告简短而又明了,几具苍白的人头悬挂在通告旁证明了这一切的真实而又残酷,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龙泉城内所有力量迅速被拧成一股绳,一股要所所有力量用在守城上地缰绳。北方战线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局势并没有影响到南线的局势,作为西疆军的将领,几乎第一个人都有着这种自觉,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该自己操心的事情毋须太过关注。第五军团身陷重围,危在旦夕,河朔局势风云突变,帝国大军兵临城下,这一切似乎都预示着西疆在北方遭遇了自建立政权以来最严重的危机,虽然各方战报不断从军务署发往各处,但粱崇信和成大猷对北方战事都不约而同的保持了缄默,这种情况下,秦王殿下似乎出奇的保持了冷静,只要求梁崇信和成大猷二人按照自己地想法和意图进行了无需万用北方战局,仅仅这一点就足够了。大陆公历699年9月9日,就在所有人都在为西疆虎翼军头夜突然撤离帝都退入晋中感到震惊时,城卫军团和帝国第三军团地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在狂风暴雨中苦苦挣扎地龙泉府呼啸而来时,一场席卷整个南部帝国波澜壮阔的大跃进也终于拉开了帷幕。
“什么?你说什么?西疆军突入宝应镇?这怎么可能?情报不是说西疆军正在湖州南部准备南下金华么?你不是说司徒彪的大军已经在金华集结好迎战准备了吗?怎么会突然向我们维扬开战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哆嗦的嘴唇已经变得灰白,丧然若失的脸色比起死人来已经好不了多少,手中的紫砂陶壶跌落在地摔得粉碎,跌跌撞撞地坐回椅中,中年言语士忍不住一把抓住军官的肓部声嘶力竭的吼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怎么办?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西疆人打进来了你们还不知道?燕王殿下不会放过你们的!”
有些可怜的瞅了一眼对方,不耐烦的将对方双手掀开,军官显然也是心情烦躁不安,头盔一把扔在椅子上,喘着粗气闷哼道:“大人,您还是清醒一些吧,西疆军在湖州集结了多少兵马,你知道么?我们昨天才接到情报,李无锋根本就没有抽调五湖一兵一卒回援河朔,燕王殿下他们在北边发起的攻势根本没有起到围魏救赵的作用,西疆摆在五湖的大军超过三十万!可是我们维扬有多少兵力?哼哼,一个师团,难道你还认为我这一个师团能够抵挡得住西疆三十万大军不成?”
“三十万大军?宝应丢了,咱们维扬府还有何险可依?”像被抽了骨头一般,中年文士瘫软在椅中,喃喃自语道:“整个江南加起来的兵力不足十万人如何抵挡得住那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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