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父亲,就是因此而死。
那是发生在两个月前的一次出海捕猎。
当时我父亲还活着,作为部落领主的他,带着一队战士前往恶魔海的中央地带围捕海兽,准备帮部落解决接下来几个月的食物问题。
可是在捕猎中途,他们遇上了一支血熊部落的船队。
那一支血熊船队的带队者,是血熊部落的领主。
双方因为一只稀有的珍贵海兽的归属,而发生了口角冲突。
我父亲认为,我们先下手捕获到的,那就是我们的。
而血熊领主那边认为,是他们先找到这个珍贵海兽并下毒削弱它的,否则我父亲也不可能如此轻松地将它捕获。
谁对谁错?
其实不重要。
这个海兽虽然确实稀有又珍贵,但其实归根结底,这场冲突的真正导火索,是我们两家的世代血仇。
我的奶奶,是被血熊领主的母亲杀死的。
而血熊领主的父亲,又是被我爷爷杀死的。
这是一份血仇。
我父亲和血熊领主在海上争吵的时候,话题的中心,很快就从那一只稀有海兽的归属权,变成了这一份世代血仇。
然后,口角冲突就演变成了战斧与战斧的交锋。
双方开战了。
虽然按照规定,我们两个部落在那时候应该处于休战期,但我父亲他们还是和血熊领主的船队打了起来。
这场战斗,当时出现了伤员,但并没有死人,最终以我父亲的重伤战败而宣告结束。
他输了。
因为他不够强,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我是他的儿子,但这没什么好辩解的。
我父亲是一个伟大的血鸦领主,但他不够强,至少不如血熊领主强。
可是问题在于,这一场重伤落败,让我父亲体内多年积累的暗伤、暗疾一次性全部爆发,最终导致他在回归部落的不久之后,就去世了……”
说到这里,安德烈低下头来,眼神很是黯然。
“你……”
“不需要安慰我。”
齐临走在旁边,刚想说点什么,就被这位年轻领主挥手打断。
“安慰没有意义。”
安德烈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目视前方,眼神逐渐变得坚毅起来,“我父亲不够强,所以才会输,所以才会重伤,所以才会死,但我不会,我会像我父亲所期盼的那样,成为恶魔海的最强者,带领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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