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方宝剑,眼中诡谲之光一闪而逝,忙呼唤车夫停下车来,范谋向着严家父子一礼笑道:“看严大人父子这出宫而去,应是圣上已交代完了事情,咦,这不是圣上配剑,圣上竟将此剑赐予了小严大人,小严大人真是圣眷正隆,老夫在此恭喜小严大人了”。
严青川见范谋误认为皇帝是将随身配剑赏赐给了自己,忙拱手解释道:“右丞大人误会了,圣上此番赐剑给下官,并非赏赐,而是让下官携尚方宝剑随宁王.......”话未说完,便被严若海抬手止住。
“右丞大人,不是随着太医去了太子府,怎的去而复返”只见严若海拱手道。
范谋已从严青川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见严若海识破自己套话之举,向着皇城拱手回道:“老臣却是领了旨意,适才已去了太子府,这华御医果是妙手,太子已无大碍,唯静养月余即可康复,老臣这才赶回宫复旨,免得圣上忧心”,
“如此,下官父子不耽误右丞大人复旨,就此别过,严某初回京城,今日与犬子一述父子之情,改日再去右丞府上拜望”,严若海虎眉一展,拱手道。
范谋见严若海无意多谈,便拱手道:“那老夫便扫花径,开蓬门,静候严大人光临,老夫也不延误严大人父子,这就赶去复旨了,就此拜别”
“范相慢行”,严家父子拱手回礼。
严家父子望着马车入宫而去,随着宫门缓缓关闭,严若海虎眉一皱,口中暗骂:“这老匹夫”,回首对着儿子说道:“青川,适才你着了这老匹夫的道了”。
“啊?父亲,此话怎讲”,严青川望见父亲适才的笑颜全无,忙开口问到。
严若海皱着虎眉道:“圣上适才交代的旨意,是命你护卫宁王殿下暗中查访,你被范谋这老匹夫一句话便套出了你身负皇命出京,不过,这也不怪你,你入朝尚短,这朝中人心难测,如今你圣眷正隆,难免会有小人心生妒忌,今后你要谨言慎行”。
严青川恍然大悟道:“儿子愚钝,儿子今后定当谨记父亲教诲,只是这范右相入宫复命,不会再圣上面前告上儿子一状吧”。
只见严若海掌心金芒一闪,鹰目一睁:“川儿放心,这老匹夫精明的很,我严家在圣上心中是什么位置,他可明白的多,若是他好奇探知罢了,若想在圣上面前使坏,我严若海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川儿你直管放心随宁王殿下办差,这老匹夫,不敢再圣上面前妄言”。
顿了顿声,严若海继续开口道:“适才你所说昨日九门卫被杀一案,你所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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