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顺畅了不少,忙要起身叩谢,身形将动,就被公子以手轻抚按下。
“暗牢日子,性命相搏,恨不恨我...”公子问道。
“恩公大德,别说这些,就算是小人的性命,恩公若需,随时可取。”乞儿恳切开口回道。
公子闻言而笑,轻轻拍掌,一人已是推门而入,乞儿不用回首张望,只凭这人浑身气势与那若隐若现的血腥味道,就已知晓这人是那手持金铃长枪的男子。
“今日起,你拜他为师...记住,从金往后,我就是你的主子,没有我令,你在此地,此城,此境,此...可不听任何人令,功法未成,不得擅离...”公子放低茶盏,起身离去,只余乞儿与持枪之人。
乞儿来不及多说,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向着主人离去的背影跪地叩首...久久不愿起身。
月余,乞儿伤势好转,正式拜师在持枪之人门下,专心习武。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乞儿的武艺渐精...
多年来,乞儿从未问过师父主人身份,只记得初见师父之时主人曾唤师父名“之道”,而师父似无妻女,也从未听他提起过,且对乞儿严苛至极,发现习武偷懒,则是体罚鞭打。
可在夜里,却偷偷在乞儿房中放下疗伤药物,乞儿心中知晓,师父是疼爱自己,自父母死后,只有主子和师父关心自己,于是也将师父与主人当做自己的亲人看待。
日月如梭,春去秋来,师父得了主子之命,已下离开多日,只留乞儿一人习练。
这日,乞儿吐纳散功,只觉内息沉稳,丹田之中内力收放自如,便知自己已踏登堂之境,心中欢喜,想着师父离开之时所说,这几日应当就是他归来之期了,心中盘算着要将自己踏境登堂的喜事告知于他,可苦等数日,却无任何消息。
又是一日,乞儿去往小院之外山中习练枪法,归来之时,却见院门大开,虽不知主子姓名、师父身份,可乞儿早已长成了青年模样,自然知晓主子与师父所做的事定会引来仇家寻仇。
乞儿偷偷靠近自己的小院,却发现院中立着的人,正是多年未见的主子,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可面上却没了笑容,双目之中的威严已经蕴满慑人杀意。
“主...主人。”乞儿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当即将手中长枪丢至一旁,纳头便拜,虽然岁月在这温润公子面上留下了些许痕迹,可在乞儿看来,恩公一如当年一般,让人无法直视。
“起来吧,我在这等你很久了,随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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