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上未有一丝仙力,亦未传来任何让自己感到威胁的诡异之处,人屠畜不屑一顾,挥动手中兵刃准备荡开这些半指铜剑,口中不停嗤笑道:“原来这就是你的倚仗,简直笑掉本座大。。。”
狂妄之言,还未落音,忽觉自己操控的躯壳身形已然迟滞,连忙低头望去,才发现,就在适才自己出言嘲笑时,身躯已被那些半指铜剑无声无息地贯穿。
将将还在狰狞狂笑的面容顿止,霎时变色,手指顾萧惊恐开口:“你。。。你这是使的什么邪法。”
可它却忘了,一直以来,施展邪法的正是它自己。。。顾萧此刻亦被这半指铜剑之威所慑,没想到它们如此犀利,适才那魔物未曾注意,可顾萧却看得一清二楚。
半指铜剑吸纳了搅乱自己体内的滔天剑意后,竟破空无声,在对手尚未察觉之际,已来回穿刺而过,待它回过神来,为时已晚。也亏得它非人,寻常武者,任凭武境再高,被这些铜剑如此穿身而过,哪还保得住性命。
眼见那控住何魁身躯的残魂狰狞怒喝间,那些铜剑已然调转剑尖,再度袭去,可这次却不是对着它所操控的何魁之躯,而是眉心的残魂本体所在。。。
——
臧北城南,五里,同样的夜色下,比起何家堡外的生死缠斗,却是无比静谧,月光洒落,隐约行来一骑,打破了静谧夜色。
一匹老马摇晃着穿过夜间薄雾缓缓行来,嗒嗒的马蹄声与马步缓行相衬,将马背上的人摇晃得昏昏欲睡。
面上盖着斗笠,双脚翘起,老马的缰绳栓于脚背,这人半躺马背之上,一手酒囊,一手把玩一物,甚是自得。
“假寐,酒味,不若夜揉碎;且归,且退,宁饮一场醉。”
马背上的人口中念念有词,手中酒壶随心摇晃,似是在对坐下赶路的老马发着牢骚:“我这真是哪儿找的麻烦,人家皇家父女间的小隔阂,却将我这外人拉进来凑什么热闹。。。这下好了,不远万里从南边儿赶来这严寒之地,热脸还贴上了人家的冷屁股。。。你说是不是。。。恩?”
这人念叨间,还不停用自己的脚背点着坐骑,老马识途,亦通人性,并不在意背上主人的唠叨,只是打了个响鼻,继续赶路。
这人透过斗笠缝隙,瞧见老马响鼻,开口继续说道:“你也这么觉得,是不是。。。我就知道,天家家事,哪有我这外人插嘴的份,这不是,被殿下像撵孩子一样给撵回去了。。。都怪唐大那老小子多事,等回了南边儿,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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