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唐与齐云当年划赢江为界,这么多年,两国并无纠葛,晚辈自不会胡言乱语。”
唐九对少年的话甚是满意,笑道:“如此甚好...若得线索,可来唐门寻我。”
顾萧闻言,抱拳一礼:“晚辈这就出发了。”
唐九点头回礼,见少年翻身上马,纵马离去,直至望不见身影...回首望向风家堡方向,喃喃开口道:“眼光倒是不错,只可惜...哎...”
——
夜幕之下,汴京城外金刀门。
即便是那日截杀万钧失败的消息传来,王恒从未见父亲如今日般大发雷霆,本在瑯州拜访高廉的父亲,得了门中人秘报,匆匆别了高廉,返回金刀门中。
一路上,王恒只见父亲面色凝重,不敢发问,直至入了朱雀阁,屏退众人,才见父亲大发雷霆,真气四溢下,将这满室珍宝皆震碎于地,那张珍贵的黄花梨交椅更是被内力震得粉碎。
“恒儿。”
怒意稍去,王颜旋即开口,王恒忙沏茶上前应道:“父亲,莫气坏了身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见到儿子端上的热茶,王颜才稍稍冷静,沉声道:“何之道父子没了。”
“什么。”此言一出,王恒诧异,手中的热茶差点没有端稳。
父亲曾不止一次在自己面前赞过何之道,无论心计武境,皆是上乘,没想到居然...心中有些慌乱,手中茶盏眼见就要摔落。
一双手托住王恒双手,将那即将摔落的茶盏接了过去,王恒凝神,见父亲已是恢复了平静,心中稍定,开继续开口道:“父亲,何之道...咱们下步该如何。”
王恒见父亲端过茶盏,忙在这满室狼藉中,寻了一把椅子,搬给父亲。
王颜慈爱得望了眼儿子,掀开茶盏,拂去茶沫,目光转动片刻,心中已有了计较,轻声开口,唤王恒附耳近前。
“何之道有两子,探子来报...次子何季从何家堡变故中遁走,不仅如此,他还带着主人想要的东西...但要北归,定要过雁北,你带人北上,无论如何要找到何季,将他安全送回晋土。”
“父亲放心,孩儿这便出发。”王恒听父亲开口吩咐,立时起身,便要离开。
“等等。”
王颜又唤住儿子继续道:“你这急性子,还有两件事,你北上之时,定要完成...这首要之事,便是那雁北十郡的布防图,这第二,你要沿路打探一人。”
“何人?”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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