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询问,可想到自己身份,还是强掩心中慌乱,快步跟上父皇步伐。
又不知行了几久,黑暗之中忽现两盏灯火,遥遥望去,只见灯火漂浮空中,好不瘆人,齐武心中不由一紧,可当看见身前的明黄龙袍依旧步履从容,这才稍定心神。
直至行的近了,齐武方才看清这两盏灯火并非漂浮,而是掌在两人手中,护军宗师严若海与那佝偻老宦官忠齐二人,正垂首凝立,掌灯静候。
「严若海、忠齐,叩见陛下,参见太子殿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父子二人近前,严若海与忠齐忙行跪拜之礼。
灯火随二人行下跪之礼暗下,齐武在父皇身后,不见父皇神情,只听得平身二字后,父皇抬脚便行,只得咬牙抬脚跟上。
严若海起身,紧随身侧,而忠齐则是踱着步子,摇摇晃晃暂行在前,二十步外一所宫殿之门出现齐武眼前,不过宫墙高耸,不见全貌,向前望去,只见忠齐已推开入殿外门,恭候在前。
不知父皇为何要带自己到这从未来过的宫殿,齐武止住脚下步子,正要抬首环顾,却觉得一股森然寒气由宫殿之中扑面而来,那种彻骨之寒,让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太子殿下微微一颤,不由驻足,不敢进前。
「太子殿下,圣上已在殿内...」太子模样落入门前掌灯的忠齐眼中,佝偻老狗轻挪步伐山前,开口提醒。
侧目瞧向父皇身旁这位大宦官,只见他手中油灯灯火似不见任何抖动,老宦官虽然言语恭敬,但那双浑浊双目之中似有让齐武不能拒绝之寒意。
已至此处,齐武也只能稍稍回礼,迈步入槛,踏入此宫。
见得百步之外,这宫殿殿门已开,宗师严若海已掌灯守在殿外,那双宗师目光如能破开夜幕,让齐武更觉心寒。
不知是预感,还是适才的寒意,让齐武想要转身逃走,将将回身,却见忠齐已守在入院门前,虽还是恭敬姿态,可却已封住了自己逃脱之路,而身后严若海之声也已传来。
「太子殿下,不可让圣上久候。」
事已至此,已容不得齐武回头,只能回身入殿,与严若海错身而过之时,齐武只见这位哪怕面对千军万马,也不曾皱眉的护军宗师,眼神之中,似有同情、似有不忍...
殿中并未点燃灯火,在殿外感受的彻骨寒意也并未因进入殿中而稍缓,随着踏入殿门,将行数步,殿门厚重之声传
来,随着殿门已闭,殿中立陷黑暗之中。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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