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早已受伤。
既是做戏,自然要做全套,推开扶住自己的兄弟,带着不甘眼神怒道:「好小子,来来来,老子与你再过几招,少用那些江湖路数,咱们兵刃上见分晓。」
口中说着,福康已是回身出手,攥住福瑞腰间佩刀。
「锵——」的一声,军刀出鞘,福康摆出一式军中刀法。
众将见状,无不惊诧,只见福康横刀遮目,掌心微压,借着刀光遮掩,双目不停扫着少年双足,欲从步势之中寻找破绽,此招众将再熟悉不过,刀法虽是军中入门,却是两败俱伤之刀法。
许是瞧见福康动了真怒,竟摆出了军中拼命的刀招,亦或是军例之日未至,瞧着护在自己身前青衫少年背影,单斌双目微眯,嘴角扯出不易察觉之笑,一闪而逝,轻轻抬手,拍在身前少年肩头开口。
「木小兄且退,此间交由本将就好。」
听得身后单斌开口,顾萧做戏的目的已达到,自然顺势而下,缓步退至单斌身后,伪成护卫之姿。
单斌带着戏谑之笑,望着依旧不肯罢休的福康,轻声开口道:「福康将军乃是巡守军主帅,怎得与江湖草莽一般见识,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堕了福将军之名声?」
福瑞见单斌出面,正是顺势而下之机,当即移步上前,抬手从兄长手中压下军刀,缓和道:「莫要以为我兄弟二人会怕了将军麾下这些江湖草莽,确是军例之日,不宜见血。」
言毕,福瑞目凝凌厉,瞥向单斌身后少年,冷笑道:「今日之事,可没这么完了,待得军例事毕,我兄弟二人自会寻小兄弟讨教...」
「若真要讨教,何必等到军例之后!」正当福瑞全力演戏之时,人群之外,响起嗤笑之声。
无论万钧在不在雁北,只凭福氏兄弟手中两路巡守军,便是无人敢如此嘲讽二人,听得此言,众将纷纷闪开缝隙,寻声望去,只见客栈一角,锦凳之上端坐三人,适才开口的正是坐于正中之人。
三将面容相近,却身形各异,一望便知是三兄弟,不过细看之下,方能发现这三人面相异于齐云人之面相,三人皆是满面胡须,碧眼棕发,身着重甲,右侧一人,身形如铁塔,坐于小小锦凳上时,让人不由为锦凳忧心,仿佛锦凳会承受不住这人体格,会随时坍塌。
当中稳坐之将,随着众将散开,轻抬碧眼,望向福氏兄弟,再度冷言开口:「怎么,末将说的有错
吗?我雁北军中规矩,便是同袍争执,解决之法倒是简单,改换木刀,不伤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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