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语气向于烈解释道:「这是娘亲送我的,娘亲告诉我,这能保我平安,我...我想着将军大人可是护佑咱们的恩人,这香囊也定能护佑将军平安。」
此言一出,一众将士皆被女娃稚嫩恳切之言所染,再无笑闹声响,香囊虽平常,却是百姓之心意,对于这些边关将士,这小小香囊要比起那金银财帛更重。
于烈心中所想,亦是如此,柔声抚着女娃道:「你的心意,本将收下了,快快随你娘亲回家去罢,莫要再贪玩走丢了。」
女娃亦学着娘亲微福一礼,可并未福好,差点踉跄摔倒,再引得众将士大笑,女娃小脸一红,忙转身奔去,稚嫩之声在空荡长街中甚是清脆悦耳。
「好嘞!胡子将军大人,你也要保重哟!」
于烈望向母女二人渐远去的背影,欣慰抚须而笑,低头望向自己腰间所悬的妃色香囊,不禁又想起了今日奏报之军情,如若十万晋之铁骑再扰雁北,这些百姓定会再陷战火之苦。
「不行,决不能坐以待毙。」于烈喃喃自语,面色笑意已然不见,只余眸中坚决,定下心思,转向身侧少年。
「木小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顾
萧亦瞧见了适才一切,亦笃定于烈绝不是那叛国之将,心中已想好了说服之辞,随于烈行至一旁时,正要开口,却被于烈抢先开了口。看書菈
「木兄弟...军情一事,本不该与你言明...可...于某是个粗人,木小兄心思玲珑...不知能否...」许是不知该如何向少年问策,于烈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见得于烈如此神态,顾萧已能猜出几分他的心思,故作轻松,含笑试探:「是否北晋来袭?」
于烈面色骤变,本想问策之心,瞬间满是戒备,沉声问道:「你是如何得知!」
「于兄不必起疑,适才在云来客栈之外,兄脸色阴沉,单将军又遣退了我,想来兄所禀报的是与军中相关事宜,适才兄又言军情一事,以我推断,除却北晋来袭,又会有何事,会让于兄如此忧心。」顾萧打量着于烈轻声开口。
听得少年推断,于烈疑心顿消,心中暗赞少年观察入微,但眼下却不是思索这些的时候,微叹一声道:「木小兄果是玲珑心思...你的推断不错,确是晋军来袭。」
「小弟不懂军中规矩,还请于兄解惑...这雁北城外,亦有咱们雁北大军坐镇,更何况晋军长途奔袭,我军以逸待劳,何惧之有?」少年再以言语试探道。
于烈既已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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