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安抚,怕是断月早已自出剑匣了。
心中暗暗发誓之时,听得阵阵急促脚步声传入耳中,顾萧稍稍抬头,只见一列巡守军正向自己而来,不由暗暗戒备,星眸稍转,望向一旁暗巷,暗自盘算,如若真是暴露了行踪,为免连累于大哥,便假意挟持于他。
正当暗运真气欲动手时,却听身前于烈已稍稍回首,轻声开口:「木小兄不必忧心,我自有法应付这几人。」
不带顾萧应声,于烈已先开兜帽,迎上前去,巡守军士卒此时也瞧清了来人,见是于烈,忙行礼军礼:「参见于将军,不知将军之伤,可好了些许。」
「军令已出,巡守军不都出城搜捕贼人了吗,尔等为何还在城中徘徊。」于烈蹙眉沉声开口。
听得此言,巡守军士卒稍显犹豫,这雁北城中巡防,的确是城中守军之责,城中一营巡守军,也确有越界之嫌。
不知该如何回答之际,校尉也已瞧清了来人,忙吩咐身后士卒,收了手弩,快步而来:「末将见过于将军,城中防务本不是我巡守军之职,但宁王殿下率军追捕贼人时,命我等收敛阵亡将士尸首并...」
还未禀完,就被于烈挥手打断:「既有军令
,本将不便多问,尔等打起精神,好生巡防才是。」
言毕,向着身后稍稍一人稍稍示意,便要离开,才行两步,却见校尉领一众巡守军士卒已稍移步伐,挡在身前。
眉头微挑,于烈微怒道:「这是何意?」
校尉面上皆是为难神色,向身后士卒抬手示意他们稍稍让开,而后回转身形,抱拳开口:「还望将军见谅,非是我等不懂礼节,只是...殿下离城之时,曾命我家将军颁下军令,凡城中可疑人等,俱要好生盘查...」
「你是说本将军乃是可疑人等?」于烈双目圆睁,怒意升腾。
虽说于烈非巡守军中偏将,但军阶却高,盛怒之下所带的几分将军威严,让一众巡守军士卒心生惧意,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校尉亦是后悔,于烈耿直性子,全军皆闻,自己多嘴作甚,但军令已出,只得硬着头皮开口解释:「于将军误会了,非是我等刻意为难...只是...军令已出,我等不敢违抗。」
身后顾萧见巡守军目标直指自己,知自己恐是要暴露身份,藏在披风中的手掌已是暗暗抚向身后剑匣。
「你有军令,本将亦有!」正当顾萧准备动手之际,却听于烈开口,不由侧目望去,见他似是早有准备,从怀中取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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