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伤口,若不用此法,恐会发脓溃烂。”于烈如实说来。
“糟了!此时天色已暗,山中本就无人居住,更没光亮,定是这些晋军发现了火光。”顾萧立时察觉不对,当即便要起身,怎奈伤势之重,加上一路逃命颠簸,别说起身了,便是现在能清醒过来开口交谈,也是全赖少年从小习武,内力深厚。
颓然失力,身旁于烈
眼疾手快,忙伸手扶住关切道:“木兄弟的伤...适才我特地掩住火光,晋贼应当没那么眼尖,要不等你稍稍休息一番,咱们再赶路。”
顾萧笃定摇头:“这山势绵延,火把直冲咱们而来,定已发现了咱们,不能冒险,更何况咱们得保住性命,才能为那些...那些兄弟们报仇!”
听木兄弟再提起那些已亡的兄弟们,于烈亦有感触,当即定下心思:“好,就听木兄弟的,咱们即刻动身。”
......
顾萧所料不错,晋军追至山脚,天色暗下后,望向山中树林,实是无法寻处两人一马的踪迹,只得暂止追寻之势。
正当晋军众将苦于无法再继续追寻之时,却听得身后士卒高呼“将军来了”,晋军将士纷纷让开道来,只见淳于复已得军中医官暂包扎伤口,此刻正在亲兵簇拥之下,纵马缓来。
率军追击的帐下将军们忙拍马上前禀道:“末将请罪...本已快追上那小子,却...齐云轻骑忽转马势,不要命地拼杀向我军,一瞬延误,却让那小子逃入西隆山去。”
淳于复面色平静,喜怒不显,开战之前,这位主帅也正是在此面目之下,一招杀了帐下偏将示威,众将冷汗浃背,只敢俯首,无一人抬头迎上淳于目光,直至片刻之后,听得淳于将军开口,众将方才长舒了口气。
“可曾留下那数百轻骑活口?”
众将心中“咯噔”一声
,瞬间明了主帅心思,俯首抱拳,只互相张望,无一人敢开口回应。
淳于复瞥见这群武夫有勇无谋样貌,已知结果,不由心生怒意,可随即想到这些人毕竟是晋军未来,只得忍住气来,沉声开口:“尔等记住,有时候,活人比死人可有用的多了,虽是敌人,留他们一命,或有大用,临阵作战,切不可只凭勇猛...”
“谨遵淳于将军教导!”众将听闻主帅开口,终是彻底放心,军礼开口。
不知是因这数百雁北轻骑以寡击众,让淳于复想起了当年父亲率千余淳于铁骑阻敌之举,眼角划过一丝悲伤:“传我令去,厚葬这些齐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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