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一声趴在桌上,一醉不醒,才将少年从狼吞虎咽中拖拽而出。
这才意识到了自己吃相难看了些,顾萧忙停下手中碗筷,正要致歉,却被身旁端着酒碗的陈庆泽一把揽住肩头笑道。
「没想到木兄弟看起来文质彬彬,与我三弟有些相似,这吃起饭来,倒同我与二弟甚是相像,哈哈哈...这才对嘛,江湖男儿,肆意畅快,喝就要喝得痛快...吃也要吃得爽嘛...来来来,喝上一碗,伤不伤的以后再说!」
迎上那满是期待双眸,顾萧被陈庆泽豪爽所染,起身笑道:「大哥所言不错,江湖男儿自当如此。」
不待陈夫人开口阻拦,便从陈庆泽手中一把抢过酒碗,一饮而尽,随烈酒入喉,辛辣之意,直抵心肺,让内伤顿时上涌,一张俊朗面容,顿呈病态红润,陈夫人见状,忙起身责备陈庆泽胡言乱语,让木小哥受伤饮酒。
不过陈庆泽倒是眼中一亮,随即放声大笑,目光瞥向一旁妻子笑道:「看到没,男儿当如此...」
言罢不等妻子责备声起,忙向着弟妹两人拱手道:「这几日木兄弟受伤,还要委屈两位弟妹,与我家夫人同塌而眠...我嘛,自与我这两位兄弟睡在一
起,我这屋子就让与木兄弟静养。」
闻言一怔,三位夫人齐齐抬首,望向陈庆泽,片刻后,还是陈夫人最先反应过来,拉起两位妹妹笑道:「夫君之言,自当相从。」
顾萧在旁好不容易平复了胸中酒意,听得陈庆泽要将木屋让与自己养伤,忙开口推辞道:「陈大哥,这让小弟如何受得...我自去坡上寻...」
「诶!将将才说过,江湖男儿,当不拘小节,怎的又婆婆妈妈起来...」
言至此时,陈庆泽已是揽住少年肩头,附耳轻言:「不瞒兄弟,等你成家,或就知道了...这夫妻相处之道,如若成日腻在一起,反倒生出嫌隙口角,时而别离,再相聚时...自当如胶似漆。」
言罢,瞧向少年微微抽搐的嘴角,放声大笑,拍着肩头,意味深长道:「哎呀,这些待日后愚兄慢慢教导于你!」
少年本就伤势初愈,方才好转,受得陈庆泽大掌一拍,顿时面色一凝,加之伤中饮酒,差点气血翻涌,还是叶凌寒站起身来,提点自家大哥,方才让不拘小节的陈庆泽连连致歉。
而后收拾碗筷,三位娘子自归三弟叶凌寒家中暂住,而陈庆泽扛起早已醉酒的二弟梦孤星,带上三弟,向少年客套一番,暂去往当中木屋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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