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但总算恢复了些许内力,倒是三弟,咱们是否早早回去休息,你这一曲,倒是把大哥累得不轻。」瞧见少年愧疚,三弟文邹邹,陈庆泽忙打断两人继续这么交谈下去。
「你若真的想为我三弟做些什么,这回程之路,他就交给你了,来时我携你同行,回去的路,可就交给你们自己了。」陈庆泽口中说着,已然施展轻功,跃离竹林。
听出了陈大哥言外之意,顾萧亦不好再多言,叶凌寒也因虚弱,不再多谈。
顾萧当即运起踏雪七旬,扶起叶凌寒,跃向木屋。
来时还提不起丝毫内力的少年,眼下恢复了些许内力,施展踏雪七旬,身形如夜中鬼魅,纵跃片刻,终抵木屋。
行至当中木屋,扶着叶凌寒入得屋内榻上,见梦孤星依然如先前一般,醉梦呢喃,当即抱拳拜别陈、叶二人。
陈庆泽安顿了三弟,亦回礼开口:「木兄弟,今日你且好好休息,待明日,我三人再去看望。」
顾萧见叶凌寒已于榻上运气调息,心中稍定,怕再打扰,当即抱拳告辞,陈庆泽忙起身相送。
「今夜得叶大哥与陈大哥相助,小弟不知如何报答...」行至屋外,顾萧方才说起今夜心中愧疚之事。
话才出口,又被陈庆泽打断:「我三弟书生脾性,从未有害人之心,我既为其兄,自当成兄弟心意...木兄弟经历九死,方才入谷,戒备在心,也属常情...不过愚兄有一事相求,还请木兄弟能够应下。」
顾萧知陈庆泽看似豪迈不羁,实则早洞悉一切,干脆应道:「还请陈大哥直言,但有小弟能帮衬到的,自当责无旁贷。」
见少年无有丝毫推诿之色,陈庆泽自忖没有看错人,负手笑道:「我兄弟三人,虽小有武艺在身,不过早已厌倦俗世纷扰,如今在此地安定下来,也各自娶妻成家...」
言至此处,抬眸迎上少年不解目光,再开口时,再不似先前豪迈洒脱,反露忧心之状:「若得一日,我的两位兄弟,亦或我妻、弟妹...有得罪木小兄之处,还望高抬贵手,莫要为难。」
闻言一怔,顾萧正欲脱口而出,却又想起白日种种,星眸闪动一二,心中已笃定几分自己猜测,不过仍恳切开口。
「三位兄长与木一有救命之恩,况且叶大哥不惜甘劳心伤神,助小弟恢复内力,莫说得罪之事,便是三位兄长与嫂嫂们对木一刀剑相向,木一也绝不会兵刃相还。」
听得少年此言,陈庆泽面上忧色顿去,重现洒脱,当即抱拳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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