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声起,疯癫老道忙收敛几分,快步上前,为其把脉,这内力一探面色顿时凝重,拉着萧相,快行几步,避开人群,方才开口。
“当年一战,你被流矢所伤,虽你不通武境,但依理来说,只要调养得当,当痊愈了才是,为何现在成了淤积成疾之状。”
萧相并不在意,只是笑言:“却如老友所言,可你知我的性子,威州八万儿郎,是云王亲手托付,交到我手...况且这八万儿郎不仅肩负这北御匈奴的重任,恐怕将来,亦会担负其戍卫中州的使命...”
“统兵戍边,你这带伤的身子怎能承受,况且随年岁愈长,这久愈不成的伤便成了沉疴,如此下去,你...”疯癫老道听老友数言,立察病根所在,要统率重兵,守门户之地,每日耗费心力无数,便是身体康健之人,这么多年下来,身体恐也吃不消,更何况他这受伤之躯。
难以想象,这么多年来,他是如何承受住这病痛折磨的,疯癫老道把臂一握,面露急切道:“老小子,你这身体,不能在拖下去,眼下三国鼎立之势已成,更何况齐云国力强盛,哪还需要你亲自戍边,不若就此放手,随我去清心山,以我道法,每日修行,至少还能保住你十年无虞。”
疯癫老道何种修为,既能说出保住性命之言,当是无谎,但面对生的机会,这位无双国士目中依旧平淡,平淡到仿佛现在谈论的是他人生死,缓缓拍着疯癫老道手背道:“老朋友,当年齐云王与我有知遇之恩,披肝沥胆亦不能报,只可惜他...总之,我意已决,不必再劝。”
望着当年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已是眼前这般久病缠身模样,百感交集,疯癫老道想要劝说,但话道口边,却迎上那坚定目光,立时知晓自己再言其他,亦无果矣,只得微叹一声,似是想起了什么,随即再开口问道。
“对了,你遣他来送信,那信中之事,可是真的?”
“不错,千真万确,正是因为那件事太过离经叛道,担心你不信,我才拜托他亲自送信。”萧相点头应道。
见老友十分笃定,疯癫老道喃喃开口:“嘶...没想到,竟是这般,不过你的法子,确定能行?”
萧相面上透出笑来:“老友可曾见我失算过?”
“那倒没有...只不过如何才能让这些人都成助力?”疯癫老道似想到当中关键,疑惑问道。
萧相闻言,抚须开口:“人心最是难测,但面对生死之时...怕是一切都可抛开了。”
疯癫老道略一思忖,顿时恍然:“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