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头可还好?”青衫少年只将目光冷冷扫过窄巷之中的脚行汉子们,微微侧首,开口问询这位孙府管家伤势如何。
少年声落,碧衣身影亦是同现,扶住摇摇欲坠的管家身躯,瞧着他满脸鲜血,俏面上亦显出几分怒意,这是何等仇怨,方才下次重手,将人打成此等模样。
孙头本也如府中其他人一般,对这位当年的‘恩公’还有一丝怀疑,也担心他与小姐失踪有关,但当见到他此时出现,心中顾虑已然打消,哪有作案之人主动现身的道理,心思一定,忙是开口回答:“木...小人无碍...”
怎奈本就在马厩之中被人打昏,又辛苦奔波寻人,如今又在这僻静巷中遭受这群脚行汉子棍棒殴打,再见小恩公,心神激荡,话音未落,就已几近昏厥。
身旁霖儿见得,忙是扶其身躯,把住其手腕穴位,以些许内力传其体内。
青衫少年才将从林外赶回,便意外撞见一众脚行汉子将孙头围拢当中,快步往汴京城中暗巷行去,或许那孙头不察,但青衫再下不归山,经历种种之后,自然警觉,于是便带上霖儿暗中跟随,果瞧见这群脚行汉子对孙头下手,这才现身相救。
身后之景,尽落入少年眸中,抽回思绪,回眸向暗凝戒备的脚行汉子们望去...少年冷眸与其适才显露的身手,登时令一众脚行汉子心生畏惧,不觉后退。
“在下这位老兄...不知因何得罪了诸位,令诸位下此等狠手?”青衫少年不再是三年前初下不归山的毛头小子,尤其经历了雁北城外孤身面对晋之铁骑之后,身上杀伐之气愈重,加之两次运起易水杀气,尽管从中脱身,并未被杀气惑心,但无形中,仍是受其影响,愠怒之时,身上气势陡变。
如是面对江湖中人,有内力傍身,尚能抵挡一二,可这些脚行汉子,即便会些拳脚,又怎能抵御住来自青衫少年知天武境的压迫,只是暗凝剑意的寥寥数言,就已让这些脚行汉子难以承受。
不过少年未动杀心,故而这群汉子只是觉得心中压迫难以承受,五脏六腑亦是天翻地覆,但却无性命之忧。
此前重创孙头的小行头,比起众人稍强些许,知眼前这人不是自己能够抵挡,亦知今日惹到了硬茬,于是强忍心中恐惧开口:“这位小兄弟...我等不知...你这位老兄,不懂道上规矩...硬是要见我们总行头...我等担心是仇家寻仇...这才出手...”
听得小行头之言,少年思忖一二,目光掠过一众脚行汉子面颊,见他们不曾有畏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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