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口应当是申时初被杀,你等又在申时中间样子赶到,和我刚才推断的没有丝毫出入,还说你们和凶手无关?”
五个衙役惊得肝胆俱裂,但是他们死不承认,各种狡辩。
此时,就连大理寺的陈寺卿都沉默了,他知道,大家很有可能冤枉冷艳了。
王琛没有再理会五个衙役,转而看向其中一个中年妇女,“凌妪,你可认识她?”他指着冷艳。
穿着麻布长裙的妇女躬身道:“见过,咱们华家村里的人都知道,冷公曾和华翁有过约定,两人嗣下生男女结为夫妻,生两男结为兄弟,若是女儿,义结金兰,冷小娘子和华小娘子具是女儿身,自然是结为姐妹,经常来咱们村里,我如何不认得?”
王琛笑着说道:“那么案发当日,你何时见到冷小娘子去华家村的?”
麻布长裙妇女仔细回忆了下,“好像是太阳刚西斜,约莫申时中分样子。”
众人眼睛瞪大,申时中分?
徐掌书记叫道:“那岂不是和发现她是凶手的衙役们一前一后?”
静海州的司理参军起身脸色凝重道:“仵作的验尸时间华家除了华三妹外,其他人死亡时辰约是申时初,这么说,她不是凶手啊!”
“一家之言,如何取信?”陈寺卿蹙眉道:“只有她一个证人吗?”
王琛摇摇头,看向另外两位妇女,“你们也见着冷小娘子了吧?”
其中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妇女道:“是的,当日我在种菜,冷小娘子还帮我拎了一桶水,确实是申时中分。”
剩下的妇女应声道:“冷小娘子虽平日里不苟言笑,可是却是个热心肠,我当时在门口摔了一跤,被芦苇割破了左臂,还是她替我敷的金疮药。”说着,她伸出左边胳膊,撩起袖子,露出一道伤疤,“你们看,可深了,要不是她替我及时止血,可能老妇都要看郎中花冤枉钱了。”
几个证人一举证,案情立刻豁然开朗。
王琛猛可地看向五个衙役,怒声道:“你等还不说实话!?”
“冤枉啊。”
“知州,我们是冤枉的。”
“我们确实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几个衙役还是咬死不认。
是的,如今已经证明冷艳确实不是凶手,但是她还没有完全脱离嫌疑,毕竟不少人知道她身手敏捷,说不定先杀人,然后再制造假象。
所以想要替冷艳完全洗脱冤情,除非把真正的凶手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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