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渗透进来。
所以,不要把你们说的跟开善堂似的。”
“这么说,钟王孙是打算撕毁合作喽?”
丰田君合上册子,缓缓抬起头来,如玉的眸子,闪动妖异的光芒。
“鬼童!”
凌天放吃了一惊,赶紧一咬舌尖,左手食指快速沾了舌尖血,点在眉心处,眼见景物才又变得分明。
丰田君依旧在翻册子,凌天放甚至不能确定丰田君到底有没有抬起过头来。
眼见双方谈判陷入僵持,花袍老者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凌老,小晏有新情况,事关谈判!”
凌天放心里咯噔一下,正要喝骂,许舒竟阔步走了进来。
花袍老者和背剑中年,都盘算得很明白。
若晏紫所言是真,真立下功劳,须少不得他们的那份。
倘若晏紫所言不实,丢人现眼,惹得凌天放发飙,他们躲在外面,顶雷的也是晏紫。
“你来做什么,滚出去!”
凌天放厉声喝道,恨不能掐死花袍老者。
许舒道,“我有情况禀报,事关隗明堂在金银岛上的大仇家。”
“什么隗明堂,什么大仇家!出去!”
凌天放大怒。
以他对晏紫的了解,若是晏紫知晓了钟王孙和隗明堂有联系,定要闹将起来的。
“凌老,我和小蒋什么都没说。小晏自己猜出来的。”
花袍老者的声音传了进来。
凌天放还待发飙,丰田君蹭地起身,瞪着许舒道,“隗明堂的仇家!你知道那人在哪儿,快说,快说。”
他鬼童晶亮,
许舒的注意力全被丰田君手中的册子吸引了过去。
那册子和许舒所见的楼寒彻日记的封皮,一般无二。
他暗暗吃惊,“看来自己没猜猜,此间果然是楼寒彻在金银岛四层的居所。
看装饰,显然到了四层以后,楼寒彻也不能来去金银岛自如,只能就地取材,制造了这些用具。”
“问你话呢,哑巴啦!”
凌天放厉声道。
许舒横一眼凌天放,“我自然知道那人下落,彼时,我在浮冰上,亲眼所见,那人和其同伙,毁掉隗明堂好几艘飞鱼艇。
后来,到了金银岛上,又亲见那人和隗明堂人马大战,杀了好多人。”
丰田君满面青气郁结,腮帮子咬得高高鼓起,从牙缝里迸出声音来,“废话休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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