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五成……”
吴老二深情呼唤中,许舒已打开了自家院子大门。
冬来风雪盛,他家久未住人,积雪已经将整个院子完全覆盖了。
许舒扒开杂物棚的积雪,招出铁锹、扫帚,开始清理积雪。
耳畔时不时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孩子们的疯跑打闹声,他心中竟涌过一股说不出的暖流。
许舒手脚麻利,不消片刻,便将院内积雪打扫一空。
并在各个房间,架起了火盆,用来暖房驱邪。
按理说,他去过两座暗山,鬼帅、鬼将也杀过。
真有鬼邪,他也无惧。
但在这年关将近的日子,一切复古的习俗,都是一条古老相传的精神纽带。
而这种精神纽带,和他前世所遇,几乎重合。
他愿意遵循这样的习俗,这让他觉得自己真实不虚地活着。
他才架好院子里的火盆,叮铃铃的声音响起,便见一个面目温和的中年人推着个倒骑驴,来到铁门边。
在中年人身边,还有一大一小两个身着红色棉服的女子。
“姐,姐夫,明月!”
许舒赶忙上前开门。
苏明月正蹦跳着上前,许舒已经被许优一把搂住,她眼泪如断了线珠子落在许舒肩头。
“姐,你这是干啥,我不就是出去陪教授们做个考察嘛。”
许舒知道,一准是吴老二将自己回来的消息,通报给了许优。
这会儿,吴老二正端着个冒着热气的大瓷缸子,站在远处,朝这边看戏。
许优抹把眼泪,嗔怪地让姐夫赶紧把年货往家里搬。
许舒定睛一看,车厢里面腊肉,米面粮油,水果,点心塞得满满当当。
“姐,我一个人过年,哪得了这些。”
许舒只有一人,但按时下的礼节,也必须在家顶门立户,不便跑到许优家去过年。
同样,礼节也束缚了许优,让她没办法来陪许舒过年。
许优望着这满院的荒凉,顿时悲从心来,又掉起眼泪来。
许舒道,“姐,这大过年的,你这是作甚。不管怎么说,这一年,你升职了,我也考进了春申大学。父亲、母亲活着,也会欣慰的。
我已经焚香接他们二老回来过年了,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在家了。
你这样哭哭啼啼,让他们二老看见,该不高兴了。”
许优用手帕抹了抹脸,狠狠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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