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了门。”身材结实的赵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爸也是,平日里老早便出了门,可今天却磨磨唧唧的。”单褔也在一旁说道。
“你们给爹娘留下书信没有?”叶鹰问。
“当然,我昨天把东西收拾好,就写好了信,今天临走时放在他们枕头下。”单褔笑着说道,但眼角却流露出不舍,一旁的赵虎也低下了头。
“第一次出远门,我还给大家准备了干粮。”单褔笑着打开包袱,脸上的表情却忽然凝固了。
单褔无言的从包袱里拿出了一大堆东西,衣服、银两、还有好些生活用品。
“这些都不是我准备的,看来爹娘早已经知道我要离开。”单福说着说着,已经是满脸的眼泪。
一旁的赵虎连忙打开自己的包袱,结果也呆住了,不用说,里面也有许多爹妈悄悄塞进去的东西,看来他们早已经知道儿子将要离开,虽然心中不舍却没有出声制止,只是默默的准备好一切。
“爹、娘,孩儿走了,等孩儿有出息了,便骑着高头大马来接你们。”单福擦干眼泪,转身朝着村子的方向,狠狠的磕起头来。一旁的赵虎什么话也没有说,但做的却是和单福同样的动作。
叶鹰也跪了下来,朝着村子的方向磕了三个头,离开这一个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三人磕完头之后,便转过头,顺着官道向远方而去,三个从未离开靠山村的青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三人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后方的山坡上,有两对夫妇正静静站在那,眼中含着泪目送他们的背影。要是单福和赵虎看见的话,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够狠下心,继续前进的步伐,因为这两对夫妇正是单老实和赵铁匠以及他们的妻子。
寂静的山道上,突然传来了马蹄声,紧接着,一个车队从山角转了过来。在一辆马车上,坐着几个年轻人和一商贾打扮的中年人。
几个年轻人正是叶鹰和他的好兄弟单福与赵虎,三年离开靠山村后不久,便把离愁转化成意气风发。
“三位小兄弟,前面再行二十多里路,就到蔡州城了,一路上幸好有三位同行,没有宵小敢打我们车队的主意。”这时,同行的中年人笑着说道。
这中年人姓马名正源,是一个茶叶商人,是叶鹰三人在路上遇到的。马正源的商队虽然请了护卫,但这一路上的土匪不少,他正担心不已之时,看到三年带着兵器的年轻人,立即邀请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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