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也多次与我说过,说英法联军攻打京城的时候,八里桥之战时候,八旗京营有十来万人,结果呢?能够派上战场的才几个人人?不得不从蒙古调派马队前来参战,而僧王的蒙古马队那是什么成份?其他人不清楚,在场诸位还不清楚吗?在开战之前他们甚至都是牧民而已,根本没有受过像样的训练。但哪怕这样,也比八旗京营管用,至少他们敢直接冲杀英法联军的阵列。”
“所以,先帝也不止一次说过,八旗军已经腐烂不堪之极,不改不行,不裁不行。”
“还有旗务改革,先帝也不止一次向我们抱怨,说这些旗人天天在接上遛鸟玩蛐蛐,几百万人趴在大清的身上吸血,已经到了不改不行的地步。”
“旗务不改革,就不仅仅是造成朝廷财政困难,更重要的是几百万旗人都要废了。”
“尤其关于内务府,先帝多次向我询问,为何鸡蛋要好几两银子一个?难道民间鸡蛋也这么贵吗?”
“以上种种言行,都代表了先帝也一心想要改革军务,改革旗务,只不过实在是有心无力而已。”
“所以,曾国藩的所谓先帝遗诏,完全和先帝的意志背道而驰。”
载垣慷慨陈词,说得越来越激动。
在场官员听完之后,内心只有一句话:你牛逼。
人竟然可以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所有人都知道,先帝是保守派,什么改革军务,改革旗务,他是半个字都不可能提的。
你载垣为了讨好苏曳,竟然这样硬编。
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慈安小太后脸皮还没有那么厚,听到这些话也稍稍脸红。
但她还是感激载垣的,有些谎话他说不出口,但从载垣嘴里说出来就很好。
反正几个顾命大臣,已经死了一半。
剩下僧格林沁,荣禄,奕等人,你难道还敢出面否定不成?
慈安太后道:“不管是在京,还是地方,七品以上官员,都要上奏折,驳斥曾国藩等人的讨伐檄文。”
“一定要让天下人都看清楚,曾国藩等人,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
“这等大是大非面前,谁敢不上奏折,驳斥这篇伪檄文,那也没有资格成为我大清的官员了。”
“谁都要写,一份都不能少。”
“通政司的惠征大人。”
通政使惠征出列,道:“奴才在。”
慈安太后道:“你给本宫盯着,谁没有写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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