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付被亲爸狠狠怼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伸手摸摸自己的脸,“我天天照镜子呢,长得也不丑啊!”
欧老先生无言以对,招手喊来两名佣人,把喝醉了的小儿子带走,免得再继续在客厅里发酒疯。
欧阳付被搀扶着离开,一路还不断地喊着:“爸!六十大寿快乐啊!爸!我明天就跟叶熔沅说,我……”
赶在小儿子口出狂言之前,欧老先生连忙命令佣人:“马上把他的嘴巴捂上!”
祸从口出绝对不是虚有的词汇,即便是在自己家里,欧老先生也不敢让小儿子说出一些容易得罪叶家的话。
佣人马上利落地捂住他们家小少爷的嘴巴,将他后面的话转变成含含糊糊不清不楚地唔叫。
小儿子一走,客厅又恢复了原来的宁静。
欧老先生坐在沙发里,抹了一把冷汗。
他抬头再望向墙壁上的画,比之前的欣赏,更多了一些开心的情绪。
他细声嘀咕,声音里含着明显的笑意:“原来是安安画的,安安真厉害啊。”
笑着笑着,欧老先生的表情又慢慢凝重起来,叹了口气,心中负担沉重。
——
回到医院后,叶老夫人给小奶团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又帮她换了一身舒服的睡衣。
秦岁安下午没有午睡,又在宴会上玩了许久,已经是完全的电量不足,全程任由她的外婆帮她洗澡换衣服,只是偶尔睁开眼睛看一眼,很快再次睡着。
叶老夫人抱着她,将她放到小奶团的专属小床上,盖好被子,弯腰吻了吻她的额头:“晚安,安安。”
小奶团睡得很熟,呼吸平缓,小脸蛋儿透着健康的粉嘟嘟。
叶老夫人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无声地扬唇笑了笑。
她再走到另一张床的床边,帮她的女儿叶朝思捻了捻被角,看着两张床上的人,片刻后,再走出病房。
客厅里,有点儿小吵闹。
叶礼源与叶熔沅两兄弟正在抢夺着客厅沙发的位置,因为今晚陪床的是叶老先生。
叶老先生瞧见老伴出来了,走过去,一边无奈地耸肩,“礼源跟熔沅都想留在这边。”
叶老夫人蹙了蹙眉头,但也知道他们是想多陪陪病房里的母女俩,所以只是说:“你们小声点,别吵到朝思跟安安了。”
叶礼源、叶熔沅两兄弟同时停了停。
两人互相对视,眼里依然有着不退让。
叶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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