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的指挥,余年作为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学生,就算再牛逼,不可能对股市预测的如此精准吧?”
“你别忘记,他在燕京有干爹干妈。”
戴合一针见血道。
“干爹干妈?”
牧泛琴眉头微皱,不屑道:“就他的家庭情况,能认什么样的干爹干妈?”
“难道你真的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能够精准预料股市涨跌?”
戴合摇头一笑,有条不紊的分析道:“如果是两次精准预估,我可以接受,可他今天回马枪似的精准抄底,我绝不相信他真是靠着自己的预估。”
“如果是呢?”
牧泛琴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戴合掷地有声的说道:“我一生经历无数风雨,在系统内工作这么多年,我最深有体会的一件事,那就是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巧合的事情。”
“所以你认为他是攀上贵人?”
牧泛琴问道。
“贵人?”
戴合冷哼一声,不屑道:“燕京的贵人能看上他?我估计他大概率是你口中贵人的白手套而己。”
“明白了。”
牧泛琴微微点头,感慨道:“我说他这次怎么会在股市这么厉害,原来说到底是为别人赚钱。”
“搞不好你哥被余年利用。”
戴合说道:“余年是别人的白手套,他是余年的白手套。不过……”
说到这儿,戴合补充道:“余年这次能够结交到燕京那边的人,可见这小子确实有点东西,毕竟他还是个年轻娃娃。”
“手套就是手套,能有什么用?早晚会丢掉。”
牧泛琴撇嘴吐槽道:“谁也不会一首戴一双手套。”
戴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牧泛琴,笑道:“你能说出这番话,看来这些年你校长没白当。”
“谁还没有戴过手套?”
牧泛琴起身离开,满脸傲娇。
……
经过这次股市一战大赚二百七十万,江远寒彻底对余年佩服的五体投地。
三十万变三百万,不到十天时间,在从来都没有玩过股票的江远寒看来简首不可思议。
而余年对股市涨跌的精准预料,更是令江远寒开了眼。
通过这次股市一战,江远寒甚至能够感觉到,他三伯江正信对他比以前态度好多了。
这几天频繁打电话向他嘘寒问暖,以前这些基本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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