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这个你们都已经说过无数遍了……可是我就是讨厌这份血脉,这份力量,不止是我,我的后代中还是要有人继承下去。要不是这份血脉要流传给下一代,奶奶你也不会那么早走,不是吗?”说起了这份血脉的起源,黄潜脸上的傻笑消失得一干二净。
“傻孩子,人总是要死的。”柳星媚流露出半分无奈。
“可是死那么早,不就连自己的亲人都不能好好地一起生活了吗?爷爷一直念叨着奶奶你,爹他因为这份血脉流传给我,身体已经十分衰弱了,明明比娘亲年轻两岁,可他看着比娘老二十年。”说起父亲,黄潜话中带着些许哭腔。
柳星媚却笑答,虽然相貌年轻,可是笑容却像老人般和蔼:“傻孩子,你以为我和你爹年轻时就没有过你这种想法吗?可是现在的我们都不会后悔。”
“为什么?”迷惑地黄潜追问。
“这要你自己寻找答案了,这样你才会真正明白。”最后留下这句话,柳星媚黄色的身影消失在空气中,这里只剩下黄潜一个。
“又是这种嗳味不清的回答吗?所以说老人家真的是……稍微说得明白点呀,我听不懂呀。”黄潜对着空无一人的土地大喊,可是没有人回答他。
……
雨水从仰寒素白的大长腿上滑落,在她的脚边,倒下的是台文峒、简乐音、夏侯瑛三人。仰寒没有丝毫感情流露,双目的视线根本没有放在倒下的三人身上。
树藤从地面伸出,要将三人拖入地面,至此六大宗门仅剩青城宗的徐子风与通天门的仰寒。
台文峒不解,即使倒地不起也无法服气,没有力气声音对仰寒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为什么?明明都是三重境界,我的地符应该比你的天符更强才对。”
仰寒赤足踩在台文峒身上,跨过了他的身体:“的确同时三重境界,天阶三重自然是要比地阶三重要弱些。不过,明明已经交过手,你连我到底天阶几重都看不出来,地困门的骄子也不过如此。”
台文峒眼看着仰寒渐渐远离,她的声音越发模糊,树藤渐渐掩埋了他的视线:“仰寒……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仰寒白玉般的素足染上了雨中的泥泞,她冷冷地自言自语:“真是无趣,一个能打的对手都没有。说起来,那个越过兽灵塔封禁的符师,不知道到能不能给我一点乐趣。”
……
华宾白的第二击仍旧将张昊天击飞了十余米,可是这一次华宾白的拳头却被张昊天双手死死的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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