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看除姓族人那落荒而逃的样子,想必这钟离塔主绝不是等闲人物,把妖灵放在竹芳塔安置,的确是最安全不过了。”张昊天分析道。
“不如我们也不要再审问那个妖灵了,那两个人是青城宗的人,即使他们是故意私藏了那小妖灵,我们张家也不好因为这件事和青城宗而结下梁子吧?”张零梦提议,“我们何不直接就地血祭那只妖灵?免得夜长梦多!”
“这样不妥!”张论立马否决了这个说法,“哪能姑息养奸呢?如果这次青城宗介入了这场纠纷我们不处理,那不等于默许了青城宗的人可以肆意窝藏妖灵了吗?想想除姓族人,他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我们审问完妖灵,调查完这件事才好行动。”
张昊天觉得张论在理,点了点头。张零梦看到弟弟也同意张论的说法,只好叹了口气,说:“好吧,就按张论叔叔说的。”张零梦说完,又朝铁窗外望了望,月华如练,星光熠熠。
“但愿钟离塔主能制服除姓族人吧!”
这一夜到此为止。
翌日清晨,张决还在盖头酣睡时,张昊天却轻手轻脚地下了床。他粗略洗漱一番,整理好衣裳。他今天不打算披着道袍出去,而是伸手进道袍,寻摸了一番,取出了那块从兒言谷手中夺过的、疑似是出自幻蜃的鳞片,便轻轻推开门出去了。
张昊天这是要去哪呢?
随着张昊天的脚步,画面突然转到了一家药铺——家渡云里顶名的药铺。只见张昊天手掌托着那块鳞片,伸出去给看店的那位大叔看。那看店的大叔仔细地瞅来瞅去,又在柜里拿出药书翻了翻,又托着腮帮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丧气地说: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鳞片,你怀疑这是幻灵幻蜃的鳞片,可是我没见过幻蜃,我无法鉴别。”
张昊天眉头一皱,有点棘手。
“不过,我可以请我老父亲看一看,他见识广,没准他能看出。”说完,那位大叔便退回内屋,估计是去请他的老父亲出来了。
于是,张昊天索性就立在柜前等着。突然,百无聊赖的张昊天感到一阵莫名的芳香,扭过头一看——
“咦,大叔去哪啦?怎么没见他看铺呀?”
熟悉的女声。眼前这个女孩与张昊天身高相差无几,娉娉婷婷,干练的一身淡雅素裙,英姿窈窕犹如那浮萍飞絮轻舟飘、清风朗月花影摇;再看那乌黑的长发,插着玉花小簪,柔顺地披在肩后,楚楚可爱。最俏人的要数那琉璃无暇的脸蛋上挂着的那双清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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