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尔库斯越说越是激动,把在尉犁的一些阿育王的小事,通通说了一遍。
而议事厅内,随着翻译一句一句说着,场内众人的脸色已是越来越难看。
在他们看来,这罗马使者明显是来捣乱的。
一定是对岸的秦人,告诉了这使者阿育王的事,这使者才来这里讽刺一番。
台下的迪帕克,心中愤慨,已是多次望向拘浪拿,只要他点头,迪帕克就不介意抽出兵刃,解决这个话痨。
孔雀国和罗马本就不对付,这是众人知晓的事。
如果不是西域行商存在,罗马的元老院都不可能让孔雀国的商品进入罗马。
本就在宗教争端之上,露出了颓势,还让孔雀国人来罗马赚钱,这怎么可能?
孔雀国的婆罗门借着传教的借口,反而干着行商的事,这样的情况已是发生了很多次,无一例外,均是被罗马抓住游街判刑。
罗马的人,就是要让百姓好好看看,这些个所谓的传教士,其实只是为了赚钱而已。
而当地的传教士,自然有他们的解释,他们是为了佛镀金身,这才亲自赚取香油钱。
可即便这样说,负面影响还是存在,两国的关系可见一斑。
若不是中间夹个塞琉古国,估计早就打起来了。
而眼下,这马尔库斯就如当初在罗马的婆罗门一般,令人厌恶。
等到马尔库斯一通情感抒发完毕,拘浪拿已是没了耐心,冷声问道:
“使者前来,就是为了说这些?还有其他目的吗?”
马尔库斯自然听懂孔雀语,这般冰冷的语气,任谁都能瞧出拘浪拿已是心中不满。
挤出了个笑容,缓和下自己的尴尬,马尔库斯这才说道:“陛下,我今日来,自然是有大事要谈。”
“大事?可刚才使者先去了秦军大营,现在来找我,是借着罗马的势头,让我直接投降?罗马也想分一杯羹?”
拘浪拿终是沉不住气,直接说出了心中的怒意。
马尔库斯一滞,立马摇头:“陛下误会,我罗马怎会牵涉到贵国的战争?刚才去秦营不过是叙旧而已。”
‘叙旧而已’,这样的鬼话拘浪拿自然不会信,他盯着马尔库斯,已是没了耐心:“说吧,你倒是说说,罗马到底要分哪里,是恒河平原,还是整个孔雀国?”
闻言,身后的迪帕克向前走了几步,而其余几人,也是把马尔库斯几人围在了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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