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大叫着他没唱。
晨光之下,麦浪起伏,金灿灿一片,桑雀没有看到之前在晚上出现的诡异草人。
汪汪!汪汪!
黑狗忽然大叫,带着众人朝山那边的麦田跑,到了附近,桑雀看到麦田倒伏一大片,里面竟然有一头血红色的野猪尸体。
“别靠近。”寇玉山横臂护着桑雀。
瘦猴暗叹可惜,“这要是撞树上,还能带回去吃一顿,这撞进麦田里,我可不敢碰。”
桑雀离得远,却也能看清那头野猪尸体身上密密麻麻,一层一层全都是细长的麦芒,从肉里生出来,呈现出血红色,活着般起伏收缩。
寇玉山给桑雀解释道,“这就是麦祟,任何东西只要触碰到麦子,麦芒就会像针一样从身体里往出长,直到把人疼死,就算是人死了,身上的麦祟依旧会传染。”
瘦猴抱怨道,“往年麦祟都是麦子快收完才出现,自打那严道子来到黑山村,好事没干几件,倒霉事一件接着一件。”
寇玉山和何宝胜沿着麦田周围巡视,桑雀趁机问瘦猴,“严道长平常都……都去哪转悠?”
瘦猴哼了声,“他惜命得很,天天窝在院子里不出,以前干啥都是让明漳跑腿,以后肯定又要差遣你了。”
桑雀蹙眉,她承诺癸丑的时间就到今夜,如果今天严道子不出门,她也不能上门明抢啊。
一上午的巡逻,桑雀心不在焉,瘦猴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她也没听进去多少。
中午时分,一行人回村准备张罗午饭,桑雀还是去何宝胜家吃,瘦猴感激寇玉山借糯米给他,这段时间一直拉着寇玉山到他家吃饭。
“队长,你没发现你家玉娘一早上都魂不守舍的吗?好像有什么事。”
瘦猴家里,只有他和老娘相依为命,他一边张罗着做午饭,一边问寇玉山。
寇玉山蹲在灶下,擦火镰引火,“没发现,她咋了?都跟你说啥了?”
瘦猴挠头,“不知道,她就是老朝严道长那院子看,还问我严道长平时都去哪?前几次出门是为啥。”
寇玉山擦火镰的手顿住,拧眉思索,片刻之后,寇玉山眼神微亮,一下擦着火镰,将点燃的柴火塞进炉灶,站起来拍干净手。
“瘦猴,饭我不吃了,有事得出去一趟,你过上半个时辰,帮我办件事。”
“客气啥啊,你说就行了。”
……
吃过午饭,桑雀回刘家院子午休,外面烈日炎炎,蝉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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