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发青的小孩,扒着窗户往外看。
比起之前遇到的纸人,这些邪祟给她的压力很大,身上都带着若有似无的黑线,汇聚到屋内,让她头皮发紧,感觉不好对付。
桑雀不敢细看,好在这些连徐淑芬都看不到的邪祟‘情绪稳定’,并未在意她。
“屋里来。”
桑雀硬着头皮跟徐淑芬进屋,能跟这么多邪祟相安无事的住在一起,也算有能耐。
平房里,所有家具都是八十年代的感觉,很整洁。
黑白电视,绿冰箱,碎花铺巾和旧相框,噪音很大的吊扇咯吱咯吱转动,穿中山装的老头身体虚幻,坐在藤编摇椅里,拿张报纸在看。
老头背后,就是挂着他遗像的香案。
房子正中位置有个神龛,灯火长明,散发出诡异的暗红色,周围烟雾缭绕,檀香味很浓,外面那些邪祟身上的黑线,全都汇聚到此。
徐淑芬站在神像前,点燃三支香,举到眉心,虔诚一拜。
桑雀看不到被徐淑芬挡住的神像,疑惑为什么神像没有供在庙里,她不是守庙人吗?
徐淑芬察觉到桑雀的想法,把香插进香炉慢慢道,“我们徐家供的是龙脊梁山里的一位野山神,没有正统敕封,以前还能供在庙里,后来嘛……”
“闺女你们学校历史书上应该讲过,那个时期过后,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都被破除,庙也就没了,我们只能偷偷在家里供着。”
“所以啊,婆婆我是个没有庙的守庙人,你也别瞧不起我们这位山神,那些正神受天规束缚,不会插手人间事,也就我们这种野神,还愿意借神力给信男女解决问题。说说吧,怎么回事?”
桑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就前几天,我半夜收到同学短信,去她家找她,发现她已经死了好多天,我准备报警的时候,就……好多手抓我……之后我总是做噩梦,梦见一个深渊,感觉自己好像被脏东西附身一样。”
徐淑芬双眼微亮,“是这几天那个禽兽父亲打死亲生女的事啊,原来是你的同学,还是你报的警?你那同学明显死得冤,怨气缠上你了,看起来问题不大,你在这等一会,我去取家伙。”
桑雀蹙眉,徐淑芬没有注意‘深渊’这件事,是不是说明现代不存在开鬼门,下九幽这样的事情?
而且她的问题,怎么会看起来问题不大?
徐淑芬去后面找东西,神龛正中,被红布盖住的神像暴露在桑雀眼前。
只看一眼,桑雀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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