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跑到他们教室,往桑雀桌兜里塞零食,一年多了,风雨无阻。
徐义超尴尬挠头,忽然瞅见一个带着红袖标的老头从拐角处走来,眼睛到处巡视。
“坏了!东子他大爷居然在这里巡视,肯定是不让随便进村子,他最不好说话了,你跟我来。”
徐义超半捂着脸转身疾走,桑雀看了眼那个巡视的大爷,只能跟上徐义超,边走边给老妈发了条短信,说她在徐家湾村办点事,晚上不回家吃饭。
桑雀跟徐义超保持着安全距离,一手提箱子,一手插在口袋里捏着鬼兵符。
“怎么这么黑,还这么大雾?我童年阴影都要勾出来了!”
村里雾气朦胧泛着青色,除了偶尔的猫叫声,寂静得毛骨悚然。
徐义超扫了眼身侧面无表情,格外镇定的桑雀,面子有些挂不住,背脊一挺,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着周围残垣断壁的废墟装镇定。
“徐淑芬奶奶家里还有其他人吗?她有说拆迁结束后搬去哪里吗?”
桑雀有意向让徐淑芬奶奶搬到她家小区住,她在隔壁单元有套房子还空着,暂时没找到租客。
徐义超摇头道,“不知道啊,我听我奶说他们这些守庙人都是三缺五弊的苦命人,守庙人奶奶十几岁的时候,她爸妈就意外去世了,有个姐姐被亲戚带去了国外定居,留下她一个人在村子里守庙。”
“后来她嫁了一个外地来的男人,那男人也是孤家寡人一个,结婚后留在村上。我奶说那会儿守庙人奶奶还挺幸福的,凡事有人帮衬,有人疼她,还生了一对双胞胎男孩,可惜两个孩子三岁的时候就病死了。”
桑雀一下想起,她在徐淑芬家里除了看到一个老头,还看到两个三岁左右的小孩。
也不知道徐奶奶这命格跟她侍奉山神有没有关系,如果有,她也只是侍奉了一个野山神,后果就这么严重。
那在诡异世界,拜在所谓的道君门下,又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她老伴儿六十多病逝的,十多年了,守庙人奶奶一直一个人住在村上,我奶说她给村里人看事从不收钱,自己捡废品生活,老伴给她存的钱,都被她拿来资助大学生了。”
“诶?这还没到中元节,谁在这拜祭先人啊?”
从前面废墟走出来,徐义超手机的光照到街角用砖围起来的三个盘子,以及里面的贡品。
有只黑猫试图偷烧鸡,被徐义超手机的光惊走。
桑雀环视周围,气氛确实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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