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了,往年就是他们三个一起守岁过年。
*
城西。
余大从老马新开的铺子里出来,帮他一起上门板。
“你明儿怎么就不开张了呢?我明儿早饭可咋办?”
老马哭笑不得,“明天都除夕了,一年忙到头,咋还不让人歇一天了?你明早随便对付一口吧,不过今年除夕又是你值守啊?也没人替换你?”
余大把门板递给老马,“没事,我孤家寡人一个,过不过年的都一样,其他人都有家人,让他们除夕好好团圆一下。”
“那这样,你明天不忙的时候到我家找我,咱俩喝一口,我这铺子能开起来,有大半要感谢你。”
“行,那你可要把你家院子埋的好酒起出来,一般的酒我可不喝。”
“嘿!请你喝酒你还挑上了。”
“那可不,咱嘴叼着呢,行了,我先走了,你趁着还有亮,快点回吧。”
余大和老马分开,漫无目的晃悠,不太愿意回他那一个人也没有的空院子。
*
夜色渐深,望山城南外,林中废庙。
满脸病气的男人走进废弃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庙,在荒草丛中一阵翻找,找到半块腐朽的牌匾,依稀可以看到半个‘巫’字。
他站起来拍拍手,余光朝身后扫去。
“追了我一路,打算何时现身?”
话音一落,脸上带着大片红色胎记,一身粗布道袍的遥真抱着铁剑,从黑暗中缓步走出。
“我就是想看看,你小子又打算干什么坏事!”
男人眉眼含笑,看着遥真问,“你师父她还好吗?身体康健否?”
遥真眼含戒备,“既然你这么惦念我师父,不如跟我回道观,亲自见见我师父?”
男人苦笑,“去了,就出不来了吧?”
遥真耐心用尽,“没功夫跟你瞎扯,说,你在望山城里做了什么,是不是又在谋划什么鬼故事?墨砚书!”
墨砚书挥手抹过自己的脸,恢复原本的面貌,面色惨白无血色,给人一种病入膏肓的感觉。
“并没有谋划什么鬼故事,不过是给朋友帮了一点小忙而已,若我真的动用了说书人的力量,此刻又岂能安然的站在这里同你说话?那么大个望山城,我把命搭上,也撼动不了。”
“朋友?”遥真质疑挑眉,“哪位朋友?是何归属?你最好把话说清楚,否则休怪我不客气,替我师父除了你这背弃九歌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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