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皇帝手中棋盘,群臣无不色变,这等远胜刀剑的虎狼之物,太过凶残,连脑浆都留不下来。
而后刘恪话音一转,道:
“不过,以朕之见,孝武皇帝更应算得上圣明之君。”
“北击匈奴,南吞百越,东灭朝鲜,西征大宛。”
“打得大汉疆土翻倍,打出了汉家儿郎的气节,朕心神往之啊!”
王昭没敢接话,眼神示意一个小弟上前对拳:
“陛下,拓定边方者,惟秦皇、孝武,然始皇暴虐,至子而亡,孝武骄奢,国祚几绝!”
同时有一官员接话道:
“孝武皇帝雄才大略,天资卓绝,然而末年海内虚耗,相差秦始皇无几,亦有轮台之悔!”
“纵然是孝武皇帝,亦有修生养息之举!”
“可是当今陛下,处处效孝武皇帝之行,以一人之心,夺万民之心,无一举与民修生养息,迟早耗尽库府之财!”
一语毕,又有数个官员出列齐声道:
“愿陛下能收敛好战之心,积蓄实力,等待时机,方能一击而破东胡!”
刘恪轻哼一声:
“等?等着诸卿尸位素餐,掏空了琼州,才能再与东胡一战吗?”
“这海内虚耗,户口减半,又真的是因为穷兵黩武所致吗?”
刘恪问向箫元常:
“萧爱卿,朕此行出海,粮秣消耗几何?”
箫元常拱手道:
“未有消耗,陛下从洛祭、夷州所获,足以抵得上琼州五年赋税。”
刘恪笑道:“看来未有虚耗,反而赚了不少啊!”
“那孝武皇帝之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爱卿曾为太史令,应该知晓《史记》上是怎么记载的。”
箫元常闭眼就开始背书:
“济东王刘彭离,“行剽杀人,取财物以为好”。”
刘恪一边笑,一边附和道:“好啊,杀人越货!”
“衡山王刘赐,“数侵夺人田,坏人冢以为田”。”
“这是侵占民田!”
“武安侯窦婴,丞相公孙贺,“治宅甲诸第,田园极膏腴”。”
“兼并土地!”
“韩王信曾孙韩嫣,“常以金为丸,所失者日有十余”。”
“呵,这可是金丸子啊!一天能掉十几粒!怎是一个挥金如土了得!”
刘恪脸上笑容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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