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也没有人鼓帆,看着就像是染了恶疾。
假设他是海盗,他也盯着这样的船抢啊!
“那就好。”
刘恪脸上的笑意都有些止不住了:
“那群海盗的衣服,没丢吧?”
“那是自然,按着陛下的叮嘱,只把人丢了,衣服全都留着。”
陈伏甲心里一直奇怪着呢。
汉军很有海盗精神,占了海盗船,杀了海盗,抢了物资,就连衣服也不放过。
刘恪满脸都写着为国为民,大义凛然:
“这些衣物,虽说破旧,还沾满血腥。”
“但稍作清洗,便可穿戴。”
“拿去赈济那些一年到头,都舍不得换件新衣服的百姓,也是好的。”
了了两句话,陈伏甲不仅感到心中羞愧。
自己出身名门,不知人间疾苦,确实对这些破衣服没什么感觉,未曾想陛下竟是时时刻刻想着百姓。
“把衣服都发放给甘文禁手底下的水师将士。”
“啊?”
刚刚还说分发给穷苦百姓,这怎么就直接给将士们了?
水师将士们虽然原本都是海盗,但朝廷的待遇也不差,还不至于和穷苦老百姓们抢衣服穿吧?
忽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抽了抽,露出一脸古怪之色:
“陛、陛下的意思是”
“做人不能忘本哪!”
“让他们干干老本行。”
刘恪理所应当道:“换上衣服,打上那些海贼的旗号,去头顿港走一趟。”
“是”
陈伏甲低头退下,自己怎么就想不到这种办法呢?
刘恪捏着颌下短须,望着陈伏甲离开的背影,骂了甘文禁一句:
“哪有水师大将晕船的道理,朕坐着飞云号楼船,他就死活不敢上船。”
“传达些细致点的军令,都要遣专人换船去说,扣俸禄,必须扣!”
——
头顿港。
吴铜是交趾国水师大将,长得有几分英俊。
以他不到四十的年纪,能独自统率一军,可见其能力。
在探明汉军船队意图在头顿港登陆后,吴铜便率领水师,在头顿港沿岸列队防御。
他还特意调遣了不少投石车,置于岸边,以便抵挡强大的汉军水师,专门对着大船砸。
吴铜眺远望海面,海天一色,湛蓝的海水在遥远处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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