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不具颇为得心应手,见皇帝脸上已多了几分赏识之色,他更为自信,精神一震,继续道:
“此外还有“佐”、“使”。”
“臣之下称做“佐”,佐药就是接近于臣药的一种配伍药。”
“除了与臣药一样协助君药的作用,还能协助君药,解除某些次要症状。”
“而这“使”呢,从“使”字的意义来看,使药是一副药方中,最为次要的药物。”
“《内经》中也有说:应臣之为使,由此可知,使药是臣药的一种辅助药。”
夏不具心中小小得意了一把,皇帝虽然知晓医理中的“君臣”,可这“佐、使”,却是不知道吧!
“说得好,夏不具加俸”
话到嘴边,刘恪忽然顿了顿,这才慢吞吞继续道:“加俸三石。”
夏不具本以为要加俸,正开心着呢。
一听,才三石?
哪家的朝廷,加俸禄是一石两石这么加的啊?
刘恪瞥了他一眼,捏紧了手中的不知名草药,尝百草还得咱亲自尝,没给你倒扣就不错了:
“既然以医书来看,要治病,就得有“君、臣、佐、使”,四味药材。”
“这“君”才是主药,其他药材,不过是从旁辅助。”
“若是不将“君”纳入药方之中,任你投入再多的“臣、佐、使”,不过是辅药罢了。”
“又如何治病?”
“都说神农尝百草,可这神农氏,不正是三皇之一吗?”
刘恪微微垂首,而后抬头,目视四方,一股气势透出,继而道:
“诸位将士,是为了琼州的百姓,免受战乱而出征。”
“百姓耕种缴纳税赋,是为了国家朝廷的兴盛。”
“朕即国家,那朕就应该做点什么。”
“朕不过是尝百草,让医师们好早些配出药物来罢了。”
“让将士们少受些苦,将士们少受苦了,才能打胜仗保护百姓,百姓的日子才能安稳,才能为朝廷纳税赋。”
这番话语,并不慷慨激昂,并不高亢有力,情感也没那么丰富,只言辞凿凿的陈明了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但却让所有将士们内心都为之一震。
将士们各个面色凝重,却又充满坚定。
他们静静地回想着皇帝刚才的一句句话语,各个站得笔直,神态专注而肃穆,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激动。
像是一处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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